委委屈屈的聲音。
大雙小雙聳了下肩膀。
“慕——雅——風——”
怒吼。
殺莫瑤的怒吼。
男人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還是言笑晏晏的樣子，好像殺莫瑤不是在怒吼他，而是在含情脈脈的叫著他的名字。
“阿瑤，還是小聲點吧，你叫的名字，現在可是個死人的名字了。”
殺莫瑤忍了下來。
又閉著眼睛繼續冥神。
不想再和這個男人說話了。
“哎，阿瑤，我們去邊疆做什麼？”
慕雅風也知道玩笑開過頭了，把殺莫瑤給惹惱了。趕緊正常的說話。
“誰說我們是去邊疆了？我講了多少遍了，我們不是去邊疆。”
“那？”
不是去邊疆，為什麼馬車還不斷的朝著邊疆的方向行駛呢？明明就是去邊疆啊。
莫非……
雙手握住女子的雙肩。
“你是去苗疆。”
這一次連一丁點的懷疑都給省略了，直接用的肯定句。
殺莫瑤睜開眼睛。
直視那雙碧眸。
“我帶你去苗疆，我一定會找到那個聖女，讓她想辦法，改變生生世世的命運的。若是不能，我就把我的生生世世分你一半。若是還不可以，那我也不要生生世世了。”
慕雅風漂亮的眼睛瞪得很大。
“你瘋了！阿瑤！你瘋了！我不會同意的！”
殺莫瑤環抱著慕雅風的脖。
整個人都好像吊在了慕雅風身上。
暴躁的慕雅風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在軟軟糯糯的話語和溫暖的體溫中，安寧了下來。
“能夠生生世世固然是好，若不能生生世世，那能在一起多久就在一起多久也是好的。如果都不能，雅風，你消失在了紅塵之中，我卻還活著，一世又一世，一生又一生。那萬丈紅塵，我該多寂寞啊。雅風，你舍得丟下我，讓我一個人獨自寂寞嗎？”
他舍不得。
他當然舍不得。
他比誰都要舍不得。
可是……“總之，我不同意。我絕對不同意。”
慕雅風又開始否認起來了。可是殺莫瑤整個人都倚靠在他的身上，慕雅風也不敢動作幅度太大，以免傷了殺莫瑤。
清冷的女子，驀然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