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莫瑤想要安撫他們。然而，沒有辦法做到。
身子微微的一顫。
有些坐不穩了。
“該死的，怎麼回事？”
驚鴻比較急，脾氣也急，見著殺莫瑤不對勁，當即衝到了殺莫瑤的身邊。
“讓我看看。”
姬霽月也過來了。
“早些年學過一些醫術，雖然不是很精通，但是不仿讓我試一試。”
牙刷從殺莫瑤的掌心跳了下來，用小爪子抓著殺莫瑤的衣擺，也不肯鬆開。倔強的已經要守在殺莫瑤的身邊。
慕雅風和驚鴻已經把位置讓給了姬霽月。
好在牙刷不大，就算是它不願意離開殺莫瑤，也不至於礙了姬霽月檢查。
搭上殺莫瑤的手腕，脈象是很正常的。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就不是不知道殺莫瑤究竟是怎麼了，才會露出那麼痛苦的表情。
“莫瑤，頭很痛？”
殺莫瑤勉強忍住，死死的咬住下唇瓣，不一會兒就咬出了血來。
殺莫瑤這樣的表現，姬霽月自然是可以判定殺莫瑤的頭真的很痛了。
“抱歉，我無能為力。”
姬霽月退開了。
“脈象很正常，不像是生病了的原因。莫瑤也沒有受過傷，不是中毒。我不能判斷莫瑤究竟是怎麼了才會那麼頭痛。”
慕雅風和驚鴻雖然沒有把希望放在姬霽月身上。但是聽姬霽月這樣說，還是忍不住的有些失望。
“喵嗚喵嗚……”
牙刷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先是看了看慕雅風和驚鴻，又看了看姬霽月。顯得很是猶豫，可是，當殺莫瑤咬破嘴唇的鮮血滴在它的毛發上時，它終於還是換上了決絕的表情。
這多少讓人不可思議。
在一個小動物的身上，可以讓人感受到那麼多的情緒。
鬆開抓著殺莫瑤的小爪子，牙刷撿了根極短的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
“喵喵喵……”
牙刷的叫聲也引來了慕雅風的注意。
在看見從牙刷小爪子下流暢而出的字體時，有一種被天雷轟中了的感覺。
同樣有這種感覺的，還有姬霽月和驚鴻。
驚鴻瞪大了幹淨的杏眼：“天！小爺是眼花了，還是狸貓真的在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