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霽月不知道殺莫瑤是怎麼了，會突然冒出這一句來。複而又想到了在席桌前沒有看見歐若的身影，也想明白了個大概。
然而，此時真的不是什麼好討論的時候，至少現在，非常不適合討論這個問題。
姬霽月放下床幔，又下床去徹底查看了一番房門和窗子的是否妥當。這才吹熄了蠟燭，再次上了床。
“莫瑤，你先不要吵。”
姬霽月的聲音，有種分外的安定人心的力量。
殺莫瑤第一次麵對這樣被動的局麵，心裏本來就煩亂無措的很。但聽見了姬霽月平靜的聲音，也讓殺莫瑤定了下來。
“想來，是我母親找到了你。和你說了一番不該說的話。”
殺莫瑤沉默。
算是默認了這個事實。
“不錯，我母親是給我提出過這樣的計劃，但我也不過是將計就計而已。我是喜歡你，莫瑤。你也清楚我喜歡你，但我絕不會用喜歡兩個字來傷害你。所以，你不必想多了。”
殺莫瑤突然之間覺得羞愧。
其實也不能怪殺莫瑤相信了歐若。懷疑了姬霽月。當時歐若說的沒有一項是不符合姬霽月對她說的所謂計劃。而後，再加上藥物的軟禁。殺莫瑤懷疑姬霽月，也是正常人的思維。
好在，殺莫瑤也隻是懷疑而已。
並非真正的完全不相信姬霽月，否則，殺莫瑤就算是無力坐起來，也是有法子玉石俱焚了的。
“那現在怎麼辦？”
殺莫瑤的情緒穩定了下來。姬霽月也鬆了一口氣。
天色已經暗沉到了極點，這會兒又熄了燭火。壓根就看不清楚外麵的情況，就連不算特別寬敞的床榻上，也是看不得太清楚的。
但殺莫瑤還是看見了姬霽月，縱使不似女子般粉黛皆施，也沒有少了那份精致五官上的分毫動人。姬霽月的容貌更加偏向於歐若一些。
所以比姬十三比起來，才會無端的讓人覺得精致。
再加上後來遇到了變故生出來的紫發，更顯得妖魅。
“當然是將計就計。”
殺莫瑤不知道姬霽月說的將計就計是個什麼計，但著實覺得，姬霽月在對她使用美男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