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鐵想要的東西就要得到,在他心裏從來沒有“等”這個字,他對著老鴇冷冷的說道:“為什麼要等,你是什麼人,趕緊叫金花姑娘來,”
“喲,這位少爺,不要生氣嘛,我是麗春院的媽媽,我剛才去了金花的房間,金花正在陪知府的二公子朱錦,”老鴇陰陽怪氣的說著。老鴇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公子的能量到底有多大,冷家從來不跟麗春院這樣的地方打交道,老鴇隻知道冷家財大氣粗,並不知道冷鐵的凶狠。老鴇以為,抬出知府二公子,冷鐵他們一定會知難而退。
冷鐵一聽朱錦,他冷笑一聲,心裏想到:“又是這隻豬”,朱錦是上唐知府的二兒子,今年二十歲,別人怕他,冷鐵可不怕他。冷鐵曾經跟朱錦交過鋒,朱錦幾次都被冷鐵整得哭爹喊娘,每次都是朱錦的知府老爹來求情,冷鐵才放了朱錦。冷鐵此刻一想到朱錦那肥的像豬的身體就想笑。
冷鐵想到這突然有了主意,他站了起來,指著老鴇吩咐保鏢到:“給我扇她一個耳光,”唐三一抬手,一個清脆的巴掌聲,老鴇打了幾個轉,跌倒在地,牙齒打落幾顆,滿嘴是血。
冷鐵慢悠悠的走上樓,他吩咐保鏢,挨個房間找朱錦,隻搞得整個麗春院人心惶惶。
此時的朱錦衣服幾乎要脫guang了,而麗春院頭牌金花的衣服已經完全脫guang了,他們在嘻嘻哈哈的劃著拳,喝著酒,興致勃勃的他們,沒想到災難就要臨頭了。
突然,“砰”的一聲,他們的房門被撞開了,朱錦正要發火,他一回頭發現門口站著個彪形大漢,這大漢他認識,是冷鐵的保鏢,保鏢在哪,冷鐵就在哪,朱錦不由害怕起來,他的醉意全無,腿肚子開始打顫。金花看到此景,嚇得趕緊躲到床上。
正在這時從大漢身後,走出一人,此人正是冷鐵,他踱著方步走到朱錦的麵前,朱錦臉上擠出勉強的笑容發抖的說道:“冷···冷少爺··好,”
朱錦此時隻傳了條褲衩,看著肥胖的朱錦,冷鐵走上前去帶著奸笑的東摸摸、西捏捏。
冷鐵一邊捏著,一邊說著:“朱錦,要不要在來一次滴蠟啊,”冷鐵這一說引得保鏢們都笑了起來。
朱錦趕緊搖頭說道:“不要,不要,求冷少爺饒了我吧,”想起上次被冷鐵整,朱錦全身發抖。
上次,冷鐵把朱錦的衣服脫guang,在他肥胖的身體上,把燒燙的蠟燭油慢慢的滴在他身上,冷鐵還給起了個名字,叫“燒豬”。想到這冷鐵又大笑起來。
冷鐵這一笑讓朱錦覺得毛骨悚然,不知道冷鐵今天又要唱哪出。
冷鐵看看躲在床上被窩裏嚇得發抖的金花,又看看全身幾乎脫guang嚇得發抖的朱錦,他頓時有了主意。他對朱錦說道:“我聽說,麗春院的姑娘很好玩,可是我從來沒來過,不知是怎麼個好玩法,要不你玩一個給本少爺看看,”
朱錦一聽,臉漲得通紅,麵露難色,這種事自己玩玩可以,要做給別人看,這事太難為情了。冷鐵的保鏢們聽了冷鐵的話,捂著嘴直笑。
這更加吊起了冷鐵的胃口。冷鐵生長在冷家這麼富裕的大家族裏,可以說冷鐵要什麼,家裏就給什麼,幾乎是有求必應,可冷鐵的父親冷子衫在男女這方麵的事情,一直對冷鐵藏著掖著,他不想讓冷鐵過早的涉足,所以冷鐵在這方麵是一竅不通。
冷鐵看著麵色通紅的朱錦,他走向前捏著朱錦肥胖的身體帶著邪笑的說道:“怎麼不想幹,要不要再來一次燒豬,”
朱錦一聽,趕緊說:“不要,不要,”邊說他邊往床邊走,走到床邊,朱錦把金花蓋著的被子一掀,冷鐵第一次看到一個不一樣的女人,一個光溜溜的女人。冷鐵看呆了。
朱錦爬上chuang,他壓在金花的身上,然後蓋住被子,被子一下擋住了冷鐵的視線,冷鐵叫了起來:“哎,不行,不行,把被子掀了,”
朱錦隻好把被子掀了,在冷鐵和他的保鏢們的注視下,表演了起來········
冷鐵又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