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你不會是感冒了吧。”岑照幾乎是肯定的說到,因為她的臉特別的紅,這看起來就是感冒了。
“是嗎,可能有點吧,今天淋雨了,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他一說,秦綿綿竟然覺得越來越難受,她語氣也越來越壞,幸好理智讓她沒有直接上手把他趕出去。
“好,那我裏先走了。”岑照看她恍恍惚惚的說到,轉身出門,“這回我直接把門給你鎖上。”他走到門口說到,說完便嗙的一聲關上門。
秦綿綿此刻腦子像是漿糊一樣,也沒心思去看門,走進臥室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幾乎是瞬間她整個人就好像癱瘓了一樣渾身沒勁兒。
雖然她說是想要睡覺,但是其實是睡不著的,感冒就是這樣,雖然不是什麼大病,但是難受起來真是折磨人,秦綿綿此刻隻覺得頭上像是扣著帽子一樣沉重的疼,鼻子像是要冒出火來一樣,她生病從來不吃藥,因為她是那種吃藥就要吐的人,並不是她胃不好,而是她一感冒就不能吃東西,頂多喝點粥,要不然絕對是吃什麼吐什麼,吃了藥也許還沒等藥效過去就吐出來了,那樣更難受。
她的意識越來越恍惚,覺得難受的時候時間過得實在是太漫長。
忽然有一個人托起她的頭,在她耳邊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麼,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人身上的涼氣,她雖然心裏有些害怕,但是卻已經無力做什麼了,最後意識全無,直到一陣惡心她猛的起身爬到床邊就吐出來,她迷迷糊糊的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惡心不惡心的那都是明天的事情了,正當她覺得渴的時候,正好有水在她嘴邊,可能是幻覺她想。
岑照看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秦綿綿,他現在恨不得掐死她。
他這三十多年什麼時候伺候過別人,都是啊別人伺候他,他看著衣服上被吐的一塌糊塗,幹脆脫下來,就手用衣服擦著地,他邊擦邊惡狠狠的看著床上躺著的始作俑者。
秦綿綿生病的時候跟喝醉沒什麼區別,隻不過感冒的時候會顯著特別的楚楚可憐,她嘴唇蒼白又幹燥,微微張開的嘴型卻有著一種性感。
岑照被自己的想法嚇到,拿著自己已經髒的不成樣子的外套走向衛生間,直接把五位數的外套扔進了垃圾桶。
他邊洗手邊打量,說實話她租住的這個房子跟她的身家實在是不符。
怎麼說她也是跨國金融集團的太子女,是秦家老大最喜歡的女兒,他記得認識這個女人的人都說她是一個飛揚跋扈的千金小姐,不過那有飛揚跋扈的千金小姐會節省的住一間一眼就能看到整個空間的房子,會看到自己男朋友出軌灰溜溜的逃走?
他拿出電話,先撥通了一個訂餐電話,忙活了半天他也餓了。
掛了電話之後他又播了一個國內的電話,不一會兒電話便通了,他率先開口,“為了你的事兒,我可是吃了不少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