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這裏不可能有的樣子。”岑照憑著直覺說到。
陸子銘沒有說話一層一層的上著樓梯,樓梯上落滿了灰塵,牆麵是最原始的水泥,甚至能聞到拿原始的建築材料散發出的粗糙氣味。
即便是岑照這麼說,陸子銘也要一層一層的找。
路德跟克勞德不禁對莫麗刮目相看,試問哪一個女人能夠自己把自己脫臼的手腕接上,還一聲不吭,即便莫麗已經疼的嘴角慘白,所以當她讓他們兩個找兩塊木板來固定她的手腕的時候,兩人沒有遲疑便照做了。
“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這麼做是索菲亞想要的麼?”莫麗見兩人情緒平靜下來,這才大膽的問到。
“索菲亞已經死了,她是因為陸子銘死的,這是一個事實。”路德冷冷的說到。
“能不能……,給我口水,……沒有藥的水。”莫麗低聲淡淡的說到。
克勞德看了路德一眼,從旁邊的箱子裏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了莫麗。
莫麗肩膀的位置被牢靠的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繩子,她拿著水一臉無能為力的樣子。
克勞德歎了口氣,拿過她手裏的水,擰開蓋子就要喂給她,“把繩子鬆開吧,就我這身板在你們倆麵前鐵定是是跑不了的。”莫麗誠懇的說到。
克勞德本來對她是有種仇視的,可是聽了她剛才的話,覺得她也是被陸子銘騙了的人,對她的仇視降低了些。
他拿出刀,莫麗看著那冷冽的刀刃心裏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手起刀落莫麗身上的繩子便被割開,那纏的緊緊的繩子一鬆開,莫麗深吸了一口氣,剛才那繩子纏著她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莫麗拿過水便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一口氣喝掉了大半瓶,幹涸的喉嚨終於得到了滋潤,莫麗終於能歇口氣了,既然他們能幫她鬆開繩子,就代表他們不是那麼窮凶極惡的人,他們隻不過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而已。
“索菲亞,死了多久了?”莫麗問到。
克勞德去外麵巡視,路德坐在火堆前看了她一眼,“快十年了。”他說到。
莫麗悄悄的推算了一下,“那時候她應該才十幾歲,哎,造孽啊,十幾歲的小姑娘,就這麼自殺了,陸子銘這個天殺的!”莫麗嘟囔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路德覺得她很不同,“別人被綁架都是驚恐害怕的樣子,你怎麼好像不害怕似得?”他聲音低沉的問到,但是那冷冷的語調卻已經改變不少了。
“害怕,剛開始不知道你們的目的的時候怎麼不怕,隻是後來知道了你們的目的,我就沒什麼好怕得了,虧心事又不是我做的,誰騙你們的債,會由誰還,跟我有什麼關係。”莫麗理直氣壯的說到,“不過,你們有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證明這件事就一定是因為陸子銘。”或許莫麗還抱有一絲幻想,她心裏還是想自己愛的人不是一個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