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琳琳聽到楊天堯的話忽然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就哭了出來,她的笑她的哭都是為了張永岩“他死了。”說道這三個字的時候她的臉色冷漠,牙齒緊緊的咬著。
死了!楊天堯本來以為最壞是張永岩替曲姍姍坐牢了,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真的死了,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了,陰陽永隔,老天都把機會夾斷了,說什麼都是蒼白無力的。
原來那天張永岩跟曲姍姍跟她那些所謂的朋友,其實就是些三教九流,曲家一開始是以博彩業發家,所以曲姍姍會認識這樣的人也沒什麼。
張永岩不止一次跟範琳琳說過他不喜歡這些人,每一次都讓範琳琳損一頓,讓他要麼跟曲姍姍分手要麼就自己忍著,說了幾次,他也不跟她說這些事了,
兩人當天晚上回來的時候發生了嚴重的車禍,摩托車直接翻下山崖,而曲姍姍卻安然無恙,後來她說是因為最後一刻永岩察覺到摩托車出了問題,減慢車速給她推了下。
“看來這個張永岩的死是意外啊。”楊天堯說道。
“意外個屁,永岩從來不喝酒,而且他是個非常有分寸的人根本不可能在狀態不好的情況下騎車,還有曲姍姍也不傻如果永岩真的喝多了,她怎麼會讓他騎車的。”
“而且永岩的車就是在他們聚會的別墅不遠的地方出的事,我當時就覺得有蹊蹺,但是大家都相信哪個****,哼,你知道她當時說什麼嗎?她說自己懷了永岩的孩子,永岩根本就沒碰過她,本來應該怪她帶永岩出去,這下倒好大家都開始責怪永岩哪有分寸了。”
“所以你說是張永岩是替她背了這個黑鍋?”楊天堯問到,心想這個曲姍姍不止是個白蓮花還是個心機婊啊。
“如果事情那麼簡單我也不會這麼恨曲姍姍,當時永岩連車帶人摔下山坡,摩托車起火,屍體燒的麵目全非,我那輛摩托價值上千萬,最堅硬的地方就是油箱,永岩的摩托衝下山坡的時候我注意到還有規律的輪胎痕跡,所以摩托車應該是行駛下山坡翻倒的,山坡下都是柔軟的土,摩托車油箱根本不可能漏油,而且我看過油箱的殘骸,上麵有疑似人為的破壞。”
“我根本不相信是永岩喝醉酒才發生這種事的,後來我找到了當時跟他們一起玩的一個混混,我問他那天的事,開始他不說,後來我用了些手段,他就乖乖說了。”範琳琳說到這的時候臉色陰冷的笑了一下,但是轉而她的表情又變得悲哀起來,甚至比剛才更加悲傷。
“我……我才知道他們對永岩做了什麼。”說到這範琳琳哽咽著泣不成聲,楊天堯聽的心驚肉跳,就好像點滴的時候護士紮針沒成功在你血管裏緩緩的調整著位置一樣,雖然不見的多疼,但是就是對那根小小的針有種揪心的感覺,究竟什麼事讓她這種天不怕地不怕什麼事都不放在眼裏的人都受不了。
“他們當時在嗑藥,永岩很生氣不想待下去,可是曲姍姍卻不走,她當時也磕了藥,哪個小混混說她情緒很亢奮,說她威脅永岩如果他敢走她就自殺,後來哪些混蛋竟然在永岩的酒裏迷*幻藥,導致他藥物過量中毒,他們那些人想要毀屍滅跡,就把永岩綁在摩托車上,他們把昏迷的永岩推下山坡偽造車禍的現場,因為有曲姍姍作證是意外所以張家人並沒有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