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天傑和司徒冰兒兩人在巴厘島遊玩了一個多周。雖然駱天傑對於這個地方並不感冒。但是有司徒冰兒在身邊兩人白天四處的遊玩,晚上回到酒店盡情的纏綿也就不覺得這裏有什麼不好。
中國北方某城市一所高層公寓樓
一個滿臉憔悴的男子和一個滿臉擔憂的女子靜靜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這一男一女正是從巴厘島回國後的駱天傑和司徒冰兒。自從巴厘島回來以後駱天傑每天都會出現幻覺。以前他雖然常常走神但是並沒有什麼不妥。隻是以為自己精神力不夠集中。可是現在他居然出現了幻覺而且一天比一天嚴重。駱天傑總是會看到一個身材剽悍身著華服的人手持一把類似戰刀一樣的兵刃如天神般矗立在那裏俯視一切。下麵是數百萬戰士一隊一隊的整齊的站立在那裏,有的戰士身著厚重的鎧甲手持長矛,有的戰士卻赤膊上身手持短劍。所有的戰士都神情肅殺的仰望著跟那個身材剽悍身著華服的中年人。更為奇怪的是駱天傑竟然發現那個身著華服的中年人居然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
如果單單是晚上做夢出現這種情景駱天傑也不以為意,可是現在居然連白天的時候都會出現這幅畫麵。甚至有時候一天出現幾次,這讓駱天傑非常苦惱。
自從駱天傑出現了幻覺以來司徒冰兒就搬到他這裏來照顧他。駱天傑現在幾乎什麼也不幹,隻是整天坐在那發呆。
司徒冰兒默默的靠在駱天傑的身上緊緊的握著他的大手輕輕的撫摸著。
“天傑要不然我們去看看心理醫生吧?”司徒冰兒輕聲的問道。
“冰兒你也認為我有問題麼?”
“沒有啊,我不是那個意思。”司徒冰兒連忙回答道她知道駱天傑很忌諱這個話題。
“那為什麼要讓我看心理醫生呢?”駱天傑追問道。
“天傑我隻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而已,再說難道你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麼?”司徒冰兒臉上微微一紅的問道。
駱天傑知道司徒冰兒是因為怕自己不信任她才急得臉上發紅。“冰兒不是我不相信你,隻是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我可以非常肯定我自己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幻覺中看到的一切就好似真的發生過。”駱天傑苦惱的說。
“而且冰兒你沒有發現嗎?之前我雖然老是走神但從來沒出現過幻覺,幻覺是從印尼回來的時候才開始的。而且越來越嚴重了。”
“那你說怎麼辦呢天傑。?”司徒冰兒弱弱的問道
“我要再去印尼一次”駱天傑仿佛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肯定的說。
“去印尼?”冰兒奇怪的問道“去印尼幹什麼?”
“不,準確的說是去那個什麼婆羅浮屠古跡。我覺的隻有到了那才能找到問題的關鍵。”
“好吧,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去啊。”
“不對”駱天傑猛然叫道:“冰兒那個金字塔掛件呢?”
“我好像放在你臥室的床頭櫃裏了。”
“快拿出來我看看”駱天傑急忙說道。
“哦好的。”司徒冰兒起身走向臥室拿出了那個白須老者送的金字塔掛件。
駱天傑仔細的觀察著手裏的掛件。掛件還是那個樣子灰黑色仿佛用火燒過一樣,沒有絲毫的特別之處,也不知道什麼材料製成的,此刻就靜靜的被駱天傑放在掌心。
駱天傑反複的觀察這個奇怪的金字塔掛件想從中看出些端倪來,他隱約感覺到自己的幻覺好像是與這個金字塔掛件有關。
時間靜靜的流過。都已經幾個小時了,駱天傑絲毫沒有觀察出一絲端倪。也想不出絲毫頭緒來。
“天傑,想不出就別再想了,先吃晚飯吧,都已經快九點了”司徒冰兒看到駱天傑的樣子疼惜的說道。
“哦,”
雖然他現在沒有任何吃飯的心思但是看到司徒冰兒為了自己而日漸消瘦的麵頰心中一痛。
“冰兒,這些日子難為你了。對不起。”駱天傑抱歉的對司徒冰兒說。
“天傑,不要說這種話,如果換做是我你會不會這麼做呢?”聽到駱天傑對自己抱歉,司徒冰兒輕輕的拉住駱天傑的手深情的問道。
“好了吃飯吧。”雖然駱天傑沒有回答司徒冰兒的問題,但是他和司徒冰兒都知道答案。
司徒冰兒淺淺一笑,踮起腳尖深深的吻了駱天傑一下。
“放心吧冰兒,我會好起來的。”說完駱天傑用力的握了一下拳頭,忽然感到手中一痛,原來是手中的金字塔掛件的尖銳處刺破了手掌。司徒冰兒看到駱天傑的手掌被刺破後關切的問道:
“不要緊吧?怎麼這麼不小心呀。”說完司徒冰兒便轉身去拿醫藥箱去想給駱天傑包紮。
司徒冰兒正要為駱天傑止血的時候,兩個人卻忽然像看到了鬼一樣,目瞪口呆站在原地盯著那個金字塔掛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