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爾烈的居院,林風發現了與上次不同,上次是半裸女奴們在閣中排立,而這次半裸女奴們全在院中隨意立坐,有的觀書,有的坐地望天,甚至還有刺繡的,院內滿是脂玉寧靜的春意。
入了閣樓,林風看見了三個鹿奴,上次見的豔麗女子正騎乘在一個鹿奴背上訓教,那個鹿奴是銀發,體態美好豐白,似是上次他索要的那個銀發女奴。
林風魂識查看後不是失蹤侍妾,他立刻在居閣上下展開了大搜尋,倒是發現了一個地下室,空空無人,隻擺了許多床鋪和錦被,明顯是女奴們的居處。
林風失望的離了爾烈居院,在洞天藥府內略尋後無功而返。乘戰鹿車匆匆返回了大川北亭城,林風無顏去青穀園和抱翠園,按路上想好的去了爾烈的宅院,他己無計可施,隻能向爾烈請教了。
爾烈對他的到來毫無意外反應,卻是冰蘭和靈犀一見林風驚喜不己,但因出了事,見林風滿麵風塵和略顯憔悴,兩女雖喜也隻是關心的凝望問候。
“爾烈兄能夠給我一些良言嗎?我己無從去尋了。”林風一屁股坐在院裏椅上,氣苦沮喪的說著。
爾烈揮手示意冰蘭回避,冰蘭隻好拉了靈犀退去屋裏。
爾烈坐下後,和聲道:“我有兩個問題問你,你要如實回答我才能為你理些頭緒。第一,你懷疑過那些人。第二,你見過的和認識的女人都與我說一下。”
林風一怔看著爾烈,和聲道:“爾烈兄懷疑是我認識的女人做的。”
爾烈點點頭,和聲道:“我隻是懷疑,因為失蹤的都是你要立房的仙骨侍妾,如果是孤竹氏的仇人,那對付的應是你,再次是妻主。如果是外仇,那應對付所有青穀園的人。當然,以上隻是我的推測。就這件事而言,我覺得象是一個女人的賭氣行為,或是妒忌之心發作而抓了你的四個仙骨侍妾。”
林風一愣,他立刻想起了雨妍,雨妍如今是與他心心相印,可是雨妍有很多的怪僻,如雨妍出奇的喜歡寵養鹿奴,甚至雨妍說過要擁有一群鹿奴趕了去玩,有‘牧羊女’的怪僻。
但雨妍再有‘牧羊女’怪僻,也不會將主意打到青穀園的仙骨侍妾,那不是與他生恨嗎?雨妍有巨多金刀,去秘市買十個二十個的鹿奴是很容易的,犯得上這麼耍他?絕不會是雨妍。
難道是玉鈴宮主?也不能,玉鈴宮主正有求於他,目前正忙的很,加上有孤竹靜兒相伴,根本犯不著來惹事,何況四女失蹤之時日,他與玉鈴宮主還未分開的。
林風排除後將範圍還是定在了大川北亭,他一一道出了相識的女人,以及如何相識的,爾烈靜聽,偶爾問了幾句。
“妹夫,你最懷疑的是紫玉,另外也是懷疑過我吧。”爾烈和顏說道。
林風坦誠道:“是的,請爾烈兄見諒。”
爾烈一笑,和聲道:“懷疑是人之常情,但反過來說,我和紫玉恰恰最不會做這件事。我若想擄掠仙骨女兒販賣,去那兒都能夠弄來,何必向親人下手。”
林風歉意道:“是我錯了,欠了思慮。”
爾烈一笑,和聲道:“紫玉也不可能,紫玉就算報複也會是日後下手,現在她最不願無事生非,她的夢想是成為宮妃,未達心願前不會節外生枝。”
林風點點頭,和聲道:“那爾烈兄認為那個可疑?”
“有兩個,一是婉兒妻主,一是納蘭氏明羽。”爾烈和聲道。
“怎麼可能是她們兩個?”林風一挑眉,難以置信的說著。
“從性情和心理上說,婉兒妻主應是位有城府,喜掌權的女人,她可能是不喜歡你立房太多,另外婉兒是仙骨女兒你不知道吧。”爾烈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