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我都已忘記
但我現在,還記得,在一個晚上,我的母親問我:
今天,怎麼不開心
我說,在我的想象中,有一個小女孩
紅臉蛋大眼睛笑起來一定很美
整個城市,找遍所有的街,都沒有
她說,將來會找到的
時間,會給我答案
星期天,我再次尋找,依然沒有發現
幾年後,我去了另一個城市
這裏的人們稱它為,魅力魔都
時間過得很快,夜幕就要降臨
我想,我必須要離開
正當我要走時,我看到了一個小身影
她,就是我要找的小女孩
我的小女孩,可愛、可愛、最可愛
回家的路上,我情不自禁……”
“額…………”
胡嶽忽然就遍不下去了,摩擦摩擦,這歌詞也太魔性太邪惡了。
“胡嶽哥哥,繼續呀。”
嚴一晨眼睛裏就像冒出了小星星,一臉歡喜地道,“這個小女孩一定就是我,對不對?”
“對呀對呀,當然是我們可愛的晨晨。”
胡嶽趕緊是應承道。
“這首詩好美哦,我很喜歡。”
嚴一晨以手捧心,一副要被感動化了的樣子,“可是它好像還沒寫完呀,胡嶽哥哥你要是能把它念完,我就原諒你了。”
糟了,忘了嚴一晨也是個小網蟲,肯定早聽過這首神曲了!
胡嶽心裏一沉,雖然自己朗誦得抑揚頓挫、聲情並茂,《我的滑板鞋》原版跟配樂朗誦版也有著天差地別,一時很難聯想到一塊,可架不住嚴一晨聰明伶俐呀,看她這架勢,顯然是看出了自己是在套用《我的滑板鞋》,就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呢……
怎麼辦?
胡嶽慌得冷汗都出來了,接下來的歌詞完全沒法改啊,‘摩擦摩擦,在光滑的地麵上摩擦’,這麼髒的歌詞說出去會尷尬死人的。
“快點呀,胡嶽哥哥。”
見胡嶽一臉犯難,嚴一晨就催促道,“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對不對?”
這潛台詞擺明就是,如果讓我失望了,那你就等著去死吧。
沒辦法,胡嶽隻能是磕磕絆絆地繼續往下編——
“回家的路上,我情不自禁地
撫摸她,撫摸她
在她柔美的秀發上撫摸她
月光下,我看到我們的背影
有時很遠,有時很近
感到一種力量,在驅使我們靠近
有了小女孩,天黑都不怕……”
雖然還是有些髒,但胡嶽也顧不上了,先過了嚴一晨這一關再說。
“難道胡嶽哥哥以前老是喜歡摸我的頭發。”
嚴一晨倒像是不覺得髒,反而是一臉的小甜蜜,看起來很開心,“好吧,我原諒你了。”
“以後要是我不開心了,無論在什麼時候,無論在什麼地方,胡嶽哥哥你都要念這首詩給我聽。”
憑什麼啊!
胡嶽頓時就不樂意了,這麼中二的詩要是在大庭廣眾下念出來,不知要害得多少慢性尷尬症患者急性發作,可形勢不由人,在嚴一晨麵前他從來沒什麼人權可言,隻能是強顏歡笑地答應下來。
“現在你總該跟我說實話了吧,為什麼你就那麼想讓你哥當基佬?”
“是這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