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感覺自己的清譽是徹底完蛋了,難道我在大眾眼中的形象注定和守身如玉無緣嗎?我覺著我自己是徹底擺脫不了花花公子的形象了。
“子恕我說你幹嘛這樣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呢?”朱雅起身用雙手環住了我的脖子,“和我同住一間牢房就這麼令你難過嗎?”
錦衣衛的家夥們都刷刷刷的退出了這間“牢房”,一個人都沒留下。
這……這朱雅的畫風怎麼感覺和過去有點不一樣啊?是不是和安娜斯塔西婭學壞了?該不會還穿了什麼決勝胖次之類的詭異玩意吧?蒼天啊,若是如此的話,我真的會把持不住的啊!可我家裏還有小師妹在等著我,我究竟應該怎麼辦!誰能給我出個主意?諸君,我在線等,挺急的……算了,不指望你們了,等你們發明出時空機器,跨越次元壁來到平行時空來找我的時候恐怕我連骨灰都剩不下了。
我隻能幹笑著對她說道,“那個,殿下,曉仁……小人……”實際上我現在正近距離的觀察著日語裏叫做歐派的部位,嗓子有點發幹,呼吸不能,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朱雅放開了我,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算了,不逗你了,你還真的是個雛啊。看著你的反應真是有意思。”
掏出手帕,擦了擦冷汗,我不屑的撇了撇嘴,就像你朱雅不是雛一樣。
“好了,那些煩人的蒼蠅都走了。”朱雅好似終於放鬆下來了一般,癱倒在沙發上,“你也別在我麵前顧忌形象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唉,我也真的很累了,朱雅說的對。
我也癱倒在了沙發的另一邊。
“子恕,告訴我,你今天怎麼會突然會和我父皇當麵頂牛?這可不是你的風格。”朱雅望著天花板,向我問道。
“不知道,就是單純的生氣而已,好幾天都緩不過來。”我用胳膊擋著眼睛,靜了靜,還是對朱雅說了實話,畢竟是一塊杠過槍的關係,“西域偌大一片地方,你父皇說送人就送人了,我不生氣就怪了,當年……呃,也不能說當年,我們這麼多人在西域奮戰了這麼久,為的是什麼?你父皇說否了就否了。”
“是啊,我父皇他……這次做的,把大家傷透了。”朱雅說的很小聲,但我還是聽清楚了。
“殿下,這次你怎麼會在你父皇麵前幫我呢?當著他的麵胳膊肘子往外拐,這樣好嗎?”在漂亮妹子麵前,有些話還是藏不住想說出來,“你把你父皇……”
“我知道。”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朱雅打斷了,“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合適,但還是忍不住,你知道嗎,藍老將軍他快不行了啊……我剛從醫院裏回來。”
“什麼,什麼?”我有點震驚。我知道藍天蔚身體不好,可不會差到這種地步吧?
“聽到西域被割讓給蘇聯人,怒火攻心。”朱雅的聲音似乎有點哽咽,“似乎……時日不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