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自言自語地說:“確實是這樣。”

“許多刑事案件的棘手之處在於,雖然查到了嫌疑犯並發現了他衣服上的褐色血跡,但卻不能證明這些血跡是誰留下的。因為以前一直沒有可靠的檢驗方法。現在,有了歇洛克·福爾摩斯檢驗法,這些問題就迎刃而解了。”他說話的時候,兩隻眼睛似乎散發著五彩的光芒,並且邊說邊把一隻手放在胸前,深深地鞠了一躬,似乎在向給他喝彩的觀眾致謝。

“祝賀你!”我看到他那高興的樣子也由衷地說道。

“如果當時這種試劑研製成功,那麼去年發生的法蘭克福馮·彼少夫一案,以及布萊德福的梅森、臭名遠揚的摩勒等案件就有可能有新局麵。”

我的同伴聽後禁不住笑了起來,說:“你簡直像犯罪案件的辭典,我認為你創辦一份《警界新聞舊錄報》再合適不過了。”

“是的,這樣的報紙一定使人們感興趣。”說著他伸出那隻貼滿橡皮膏的手讓我們看。這雙手由於經常接觸毒品而被侵蝕得變了色。

斯坦弗坐在一條長凳上,並用腳給我也推了一隻。他對福爾摩斯說:“我們有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我這位朋友想找一個二人合住的房子,可是現在就他一個人。我聽說你也想找個人跟你一塊住,所以我就把他領來了,你看怎麼樣?”

福爾摩斯聽後非常高興,說道:“我已經在貝克街相中了一所公寓,我認為咱倆住最合適不過了,不過你得對煙草味道不能反感。”

我說:“沒關係,我也常常抽煙的。”

“很好,你對我在家做實驗以及在家中放化學藥品不會介意吧?”

“不會的。”我說。

“你對我的其他缺點介意嗎?比如,我心情不好時就一連幾天不說話,你不要認為我那是生氣了,其實過一段時間我就會好了。哦,你能把你的缺點跟我說一說嗎?在我們一塊住以前,讓我們彼此了解對方。”聽完他這番話後,我禁不住笑了起來。

“那好,我比較怕吵,我還養了一隻小花狗,另外我每天起床不是很有規律。這些就是我的缺點。不過,我身體好起來了可能還有其他缺點。”

他問我:“你對音樂方麵——比如拉小提琴之類的也反對嗎?”

“那就要看音樂是否優美,如果不優美的話我還是比較反對的。”

福爾摩斯說:“啊,那我就放心了。如果你覺得那間房子合適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定下來。”

“那咱們何時去看那房子?”

他爽快地說:“明天中午怎麼樣?你來我這兒,我們一塊去,把事情安排好。”

我握著他的手說道:“明天見。”

我與我的夥伴告辭去我所在的公寓,而福爾摩斯繼續研究他的實驗。

我突然停下來問斯坦弗:“你說,為什麼我一進去他就知道我到過阿富汗?”

“這就是他和別人的不同地方,”他笑了笑說道,“這也是很多人的不解之謎。”

“我感到很榮幸我們能相互認識。要知道,研究人類最好的方法就是從具體的人入手。”我背著手說。

“哦,那我們就研究研究福爾摩斯,”當我和我的夥伴說再見時,他說,“我相信研究他一定會使你大傷腦筋的。好了,再見吧!”

“再見!”我踏進我的公寓。

我今天認識的朋友是我一生中最有趣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