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穆怒視馬五德道:“馬兄,這位小兄弟是誰,難道是你的弟子不成,怪不得這麼猖狂,一點也不知道什麼叫禮貌,難道馬兄來是想讓他和我們無量派比試武功的嗎?”
馬五德臉上微微一紅,忙道:“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這幾手三腳貓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師父?左賢弟可別當麵取笑。這位段兄弟來到普洱舍下,聽說我正要到無量山來,便跟著同來,說道無量山山水清幽,要來賞玩風景。”
左子穆心想:“他若是你弟子,礙著你的麵子,我也不能做得太絕了,既是尋常賓客,那可不能客氣了。有人竟敢在劍湖宮中譏笑‘無量劍’東宗的武功,若不教他鬧個灰頭土臉的下山,姓左的顏麵何存?”當下冷笑一聲,說道:“請教段兄大號如何稱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門下?”
我心裏想著“奶奶的,沒完沒了的。”當下抱拳道“他單名一譽字,從來沒學過甚麼武藝。不如我來領教高招如何”
左子穆當下冷笑一聲,說道:“請教這位兄台大號如何稱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門下?”
我微笑著說道:“在下蕭翎,不過是向左掌門領教高招而已,與我師承何幹?打贏了還好,要是打輸了豈不丟人。”
左子穆道:“蕭兄是不屑告訴在下了?”
我心下冷笑,向你這種龍套角色,少爺懶得理你,要是惹毛了少爺,小心老子把你給廢了!嘴上道:“左掌門何必動氣,在下與你無量劍派毫無瓜葛,何必……”話音未落,左子穆身旁一名青弟子一躍而出,正是左子穆的弟子龔光傑,攔在我身前,說道:“小子,我來跟你比劃比劃,看你還敢不敢那麼狂。”
“切~我懶得理你。”龔光傑見我不理他大怒,伸拳便向我麵門擊去,這一拳勢夾勁風,眼見要打到我的臉了,那日忽然大叫一聲“蛇!”隻見纏在那人腕上的竟是一條尺許長的赤練蛇,青紅斑斕,甚是可怖。他大聲驚呼,揮臂力振,但那蛇牢牢纏在腕上,說什麼也甩不脫。
不是吧!!難道……是鍾靈,嘿嘿!!這下子就好玩多了。隨著往房子上麵看去,果然不錯,隻見一個少女坐在梁上,雙手抓的都是蛇。
那少女約莫十六七歲年紀,一身青衫,笑靨如花,手中握著十來條尺許長小蛇。這些小蛇或青或花,頭呈三角,均是毒蛇。但這少女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懼怕。眾人向她仰視,也隻是一瞥,聽到龔光傑與他師弟大叫大嚷的驚呼,隨即又都轉眼去瞧那二人。
我卻仍是抬起了頭望著她,見那少女雙腳蕩啊蕩的,似乎這麼坐在梁上甚是好玩,
問道:“姑娘,坐在上麵好玩麼?”那少女道:“好玩呀,你也可以上來。”話音未落隻見人影一閃我一到了梁上剛到坐下就忽聽得“啊”的一聲,眾人齊聲叫喚,隻見左子穆手執長劍,劍鋒上微帶血痕,一條赤練蛇斷成兩截,掉在地下,顯是被他揮劍斬死。龔光傑上身衣服已然脫guang,赤了膊亂蹦亂跳,一條小青蛇在他背上遊走,他反手欲捉,抓了幾次都抓不到。
左子穆喝道:“光傑,站著別動!”龔光傑一呆,隻見白光一閃,青蛇已斷為兩截,左子穆出劍如風,眾人大都沒瞧清楚他如何出手,青蛇已然斬斷,而龔光傑背上絲毫無損。眾人都高聲喝起彩來。我心道“這左子穆功夫還不賴麼。”
鍾靈叫道:“喂,喂!長胡子老頭,你幹什麼弄死了我兩條蛇兒,我可要跟你不客氣了。”
左子穆怒道:“你是誰家女娃娃,到這兒來幹什麼?”但見她雙腳一蕩一蕩,穿著一雙蔥綠色鞋兒繡著幾朵小小黃花,純然是小姑娘的打扮,左子穆又道:“快跳下來!”
我故意學著電視裏的台詞道:“這麼高,跳下來可不摔壞了麼?你快叫人去拿架梯子來!”此言一出,又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西宗門下幾名女弟子均小聲道:“此人一表人才,卻原來是個大呆子。這少女既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上得梁去,輕功自然不弱,怎麼要用梯子才爬得下來。”我心想,‘嘿嘿!!你們這些醜女,你知道個屁,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啊,老子故意玩你們的。’鍾靈道:“先賠了我的蛇兒,我再下來跟你說話。”左子穆道:“兩條小蛇,有什麼打緊,隨便那裏都可去捉兩條來。”他見這少女玩毒物,若無其事,她本人年紀幼小,自不足畏,但她背後的師長父兄卻隻怕大有來頭,因此言語中對她居然忍讓三分。鍾靈道:“你倒說得容易,你去捉兩條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