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阿凡迪在那前廳來回的走著,手裏拿著一張白絹,上麵寫滿了字,這阿凡迪走幾步,看一眼,走幾步,看一眼,一臉的焦急與惶恐的模樣。
聽到腳步聲,一抬頭,正見著雷震從外麵走了進來,連忙迎上前去,也不說話,一頭便拜了下去。
“先生,先生,貴人,貴人,您一定要救我啊!”
雷震一把把他扶起,“阿凡迪國主,你這是何意,如此大禮,雷某人可萬萬不可受啊!”
“雷先生,如今也隻有你能救我全家,救我這迪裏歌了啊!”雖然被雷震拉著,可是這阿凡迪仍然是虛不受力,隻要雷震一鬆勁,他就倒在地上的意思,倒是讓雷震皺起了眉頭。
“國主,有事就直說,何必效此小兒女態呢!”聲音已經有些不悅了,同時一縷細密的法力沿著阿凡迪的雙手透體而入,直接打在他的膝蓋之上,那阿凡迪隻覺得自己的膝蓋一僵,卻再也彎不下去了。
雷震鬆了手,慢慢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麵,好整以暇的坐了下來,悠悠的道,“國主,我雖然對這西方的事由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卻不是笨蛋,你這幾日待我如上賓,打的是什麼主意我卻是明白的!”
聽了這話,這阿凡迪麵上一熱,在雷震如炬的目光之下,訥訥的說不出話來,麵上一陣紅一陣白的,汗如雨下。
雷震看了他一眼,繼續道,“雖然你的用心不是太好,可是在這西方,卻也是極正常的,國主招攬修士,這隻是普通的事情而已,我也不覺得你別有用心,可是我現在來到這裏的確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無法在你這迪裏歌城多多逗留,今日便要準備告辭而去的!”
聽了這話,阿凡迪麵上一驚,一臉的惶急之色,張嘴欲言的時候,雷震擺了擺手,示意他繼續聽著。
“自然,這幾日平白的受了你的款待,還讓我基本上搞清楚了這西方之地的情況,我是承你的情的,所以,如果你真的有什麼困難的話,隻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不過,隻此一次,你明白吧?!”
“明白,明白!”一聽雷震肯幫他,阿凡迪大喜過望,頭如搗蒜般的點著,也不管雷震究竟是不是真的有能力幫他,事實上,事到如今,便是雷震沒有能力,他也隻能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說說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國主如此驚慌呢?”
“唉!!!”阿凡迪深歎了一口氣,“康城的大軍來到這裏了!”說話間,便把自己手中的白絹遞到了雷震的麵前。
那白絹之上卻是一些情報之類的東西,看完這東西,那雷震知道這西方之地的戰亂看來已經是來到了這裏,那雷震在西方之地呆了也有不少的時間,雖然沒有刻意的去打聽什麼,也很少在那人群之中現形,一般都是在那山野之中呆著,可是這西方之地狼煙四起,康國征伐四方的事情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不過先前他當然不會理會那人間的爭鬥,畢竟在中土神州之上,那人間的爭鬥若不是在那天地大劫之中,涉及修士的生存,修士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參與的。
現在既然遇上了這樣的事情,雷震也有心想要知道這西方之地的一些虛實,既然遇上了,那便好好的看看,若是這地方的爭鬥之中修士實力不是很強大,那這個順水人情送便送了,若是不敵,那也怨不得他。至於說被擒被殺,雷震自忖自己逃命的本事還是有一些,應該不會這麼倒黴。、
心中思量了一刻,那雷震沒讓那阿凡迪多等,當下便答應了他的請求。
那迪裏歌聽聞那雷震答應了自己的請求,當下便將那雷震奉為了在世的神仙一般的對待!一應用度那是有求必應,讓雷震在剩下的這幾天裏那是舒適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