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請跟我等而來。”
雷震點頭,聽這迎賓之聲,看來這家對於自己也是有些了解,反正還沒開口,到時候還是見機行事,看模樣再定將來謀劃!
隨二人緩慢下降中,雷震已經把這個小島嶼看的清楚,這個島嶼不大,也不過幾十平方公裏,但是明顯經過改造,森林草地,湖水溪流,看去十分美麗,中間有宮室園圃,甚是華美。
落在廣場上,過去十多丈,就有一個與回廊差不多大的月亮門,是白玉所建,這便是入口,後麵就是宮室了。
廣場上,已經有了二人等候,看見道童已將人迎到,一個中年修士,手捧一麵玉牌,向雷震行禮:“真人駕到,甚是榮幸,師尊已在內室參修多年,不便親自迎接,還請真人見諒。”
“不敢,在下冒昧打攪,本是我的不是才是!”
“真人客氣了,請,師尊在內等候真人駕到呢!”中年修士說著,一揮手,隻見大門緩慢的打開,二排高達一丈,形如巨靈,身披甲胄,手執金戈的武士,正推著門呢,雷震見其眼中紅光閃爍,知道這種武士,其實是一種傀儡,專用防衛。
雷震進門一看,裏麵是一間宏偉的大殿,可同時站立數百人而不擁擠,周圍由通體玉柱晶牆圍成,銀輝如雪,宮中侍者,有二十多人,排列侍立,裝束卻都一式羽衣星冠,雲肩道髻,備極清麗華美,看上去是此宮門人了。
殿中心玉座上,跌坐著一個身著白色道袍的老者。生得麵如冠玉,兩道細長的眉垂下,就見那個中年修士已先上前拜倒,口稱:“師尊,真人已然到來。”
雷震身為客人,當然稍微一禮,那老者已經笑了起來:“真人何必如此多禮?你我都是世上少有之士,又何作這種禮節之事?”
這時,左右的侍從卻一起跪下:“見過真人!”
雷震搖手:“既然禮節之事免了,又何必叫他們向我行禮?”現在還是得跟著這幫子家夥虛與委蛇一番,誰知道他們都是打的什麼主意!
“這可不同,他們是我等後輩,當然要拜見真人。”
“不敢不敢,在下這可是不敢當!”
那人也不強求,當下就道:“既然你等已經拜見了真人,其他無關人等,就立刻退下,各回其職去吧,不可懈怠。”“是!”三十餘人立刻井然有序的退了出去,隻留下一個少年。
“這是我的關門弟子,靈靜子。”
“靈靜子拜見真人!”那個靈靜子再次叩拜。
雷震口稱請起,打量著他,隻見他一身仙骨道氣,眸如寒星,顯然根基甚厚,難怪為這位島主寵愛。
那島主再次將手一擺,笑道:“在下對於真人可是聞名已久,今日一見,甚是快慰,我僻居極荒,終日靜坐,多不離座,隻以奏樂迎送,也不多作客套。真人請坐。”
這話甫一出口,雷震心下就是一緊,不過臉上卻是沒有什麼表現,趕緊說了句不敢當,卻是推脫過去。
等雷震在旁邊的一個玉墩上坐下,這玉墩上鋪白色軟席,甚是柔軟,等上了一茶,雷震稍微一喝,完成見禮,就直截了當的說了,既如此還不如直言相告,反正若是成功,這人也不是真的就一定無利可圖。
“此次在下冒昧打攪,實有事相求。”
“真人有何事情,盡管說來,如能幫助,實是劉某的榮幸。”那島主毫不猶豫的說。
雷震可是不會相信這些家夥當麵留下的言語,這些個修士各個都是年老成精的東西,光看自己剛來這家夥的氣勢,便知曉這可不是個省油的燈,若是自己當真將真實的目的說將出來,或者是完全的隱瞞,說不得今天從這裏離開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還是將這件事半真半假的說將出來,至於這家夥到底知道多少,那便隻能是看天命了!
若是這家夥被自己的話蒙騙還好說,若是不然還是得趕緊的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