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誌遠一行人離開,一直沒有出聲的陶芸和許之謙八卦的眼神投向方今,可是看到聳肩的方今一臉的莫名其妙,許之謙忍不住八卦“哇塞,靜靜啊,你什麼時候認識部隊的人的,為什麼我們這麼熟都不知道??”
“說了不認識了。”方今白了許之謙一眼,就是不承認。
“不是吧,不認識?怎麼可能?這個安誌遠可不一般哪,怎麼會隨隨便便的認錯人。”
許之謙一副別想騙過我的表情
。
“許總,你是說我很一般,隨隨便便就能讓人認錯??”方今氣笑了.
“別曲解,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從實招來。”許之謙俊挺陽剛的臉上沒有絲毫的客氣意思,一臉的痞笑。
“靜靜,長五米,寬兩米,油畫,接不接?”陶芸沒理兩人的對峙,直接轉換話題。
“什麼題材的?”方今自然是不想接許之謙的話。
“就是剛才那位安大校的給的活,題材自然以山水為主,還要表現新穎,氣勢磅礴,不浮躁不誇張等等等等。。。你意會。”許之謙也沒了八卦的興致。
三人再沒有糾纏先前的話題,一起坐在椅子上討論畫作的相關事宜,什麼明暗度,掛畫的位置,畫的題材,畫的主色彩,畫的風格,等等。一討論,竟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還好三人都不是拖遝的人,辦事小路還是很高的,事情定了九成。本來許之謙是想讓方今親自去看看掛畫的位置的,可是在陶芸和方今的一致反對下,隻好自己去看,然後給方今說下就好。
沒有和那兩夫妻一起去吃飯,方今還想看看安然一下午的勞動成果呢。
老遠就看見自己那兩層樓的燈光全開著,就知道安然還在忙碌,不由加快了腳步。
和周議分手時,周議給了一棟別墅,一輛車,還有二百萬的生活費,方今沒有矯情的不要,一律收入囊中。十年的感情,他們的夫婦之實還是存在的。兩個男人離婚,還是好聚好散的好。方今賣掉了別墅和車,在市區買了這裏的房子的,院子很大,樓與樓之間的間隔也很遠,樓麵隻有四層高。每棟樓都隻有四戶,上下左右個一戶。環境優雅靜逸,樹木成蔭,有些世外桃源的味道。方今第一次來就喜歡上了這裏。所以也沒有猶豫,就買下了這裏的六號樓左側一個一二樓。麵積居然和原來的別墅差不多少,空間很開闊。
一進門,就看見正在神氣指揮著工人幹活的安然。還是早上的豔麗紅裙,卻在燈光下,襯托的安然更加冷豔靈動。
“舍得回來了,我的勞動成果,檢驗檢驗啊。”安然一臉的嬌笑,就差說你誇我吧你誇我吧,快點誇我吧。。。。。。
“辛苦你了,安安,我先看看。”說完,方今還真的繞著房子每個屋子都轉了一圈。
客廳原來隻有沙發和廳幾,新添了電視音響和一組沙發,和原來方今自己的沙發色澤款式都相近,大大的玻璃窗掛上了橘色的窗簾和窗紗,簡單的色調和同色刺繡,燈光下,才能看出泛著繁複的花紋。主臥室裏,原來隻有一張床,安然連床品都幫他買好了,各色各樣,春夏秋冬各準備了兩套,整齊的放在走入式的衣櫃裏。臥室也掛上了厚實的暗紅色厚實窗簾,沒有華麗感,隻有溫暖安心的感覺,看來安然真的是很了解他的喜好。一切都是以他的性格選的,樓上樓下無處不在的透漏出主人的淡然閑適,卻又處處精致優雅。書房裏,安然不知是怎麼辦到的,居然放了兩麵牆的書櫥和一張大大的辦公桌,還真是和自己的心意。
沒有再多看,方今下了樓,看著還在客廳裏忙碌的安然,有些黯然。如果自己沒有和周議結過婚,那麼自己是不是會和這個女孩子結婚呢。甩甩頭,安然有些好笑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安安,想吃什麼,我去叫外賣。”
“我的口味還是一樣沒變,節省點時間還是叫披薩吧我要吃最貴的。”安然露出尖尖的虎牙齜牙咧嘴。
“。。。好!”方今知道安然不挑食,可聽到最後還是有些笑開了臉。“最貴的披薩???黃金做的?我買不起的!”說完也沒理安然怎麼說,徑自去訂餐,他也餓了。
外賣送來之前,兩人唧唧歪歪的叫工人們安裝好了最後的電器和家具,同時把身體甩向了離自己最近的沙發
“家具是我和芸姐前兩天就看好了的,就知道你懶得不想動。電器是我直接去商場買的,窗簾什麼的是芸姐前兩天定的,至於家裏還缺的東西。。。嗬嗬”安然齜了呲牙,“明天我和芸姐會幫你搞定的。。。。。。話說”
安然定了定,沒繼續說,沉默了一會,看方今不接話,有挫敗的接了下去“為什麼你就不告訴我你要搬家,連你新買了房的事情我還是昨天雲姐說才知道,你是從沒有把我當朋友麼?”說著說著頭也低了下去,一副委屈的不行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