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封神羨過五關斬六將,一路走來,默契已經是相當的好,“你左我右。”寧盛點頭,聽從指揮,吃掉一顆封神羨扔給她的回春丹,寧盛衝上去,向著白蒙霧氣中的看不清麵目的不知名生物,‘雷電球’,‘寒冰球’,‘冰凍術’,一槽的施展,把自身周圍護得密不透風,但是,看起來還挺悠閑,其實一點都不輕鬆,再度抽了個間隙,吃掉一顆回春丹,突發奇想的施放出一個‘靈木術’,“纏繞,快。”,“好。”手臂,十指在白霧中挽了幾挽,“拖住了。”寧盛咬緊牙關,“快點,不行了。”反方向的作用力在和寧盛的拉扯下,把她往那邊拖去,“鐺鐺鐺”三聲清脆地響,傳入寧盛的耳窩,震得寧盛覺得她聽力都瞬間失去,過了大概十幾秒,才再度聽見般,眼前一片白光,閃的寧盛睜不開眼,“自己小心了。”寧盛隻聽得封神羨一聲喊,“嘩啦”嘖嘖嘖,哐當,大力撞擊到地板上,“嘭”的兩三聲,是她自己摔下去的時候發出的響動,還沒等寧盛從眩暈和疼痛中反過神來,又不知觸碰到哪點地方,像是一個開關似的,寧盛就像是一團棉花,在空中被攪來攪去,人蜷縮成一團,身體的極限已經達到了一個程度,求生的意誌力也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牙齒咬得緊緊地,嘴裏的血腥味,不停地往外冒,生死存亡邊緣,寧盛也激發了她的鬥誌力,什麼術法都使不上的情況下,就猶如一隻困獸,每旋轉又攪動一下時,就光憑手,拳,腳,踢。
如此,時間對於寧盛來講,過得非常之緩慢,尤其緩慢,不是她不想呼喚咋呼機,而是咋呼機似失去聯係般,沒有一絲音信,而現在這種時刻,她隻能靠自己,流逝地對於她來講,不止是時間,還有她的生命力,靈力,力氣,腦袋漿糊成一團,嚴重的缺乏氧氣,臉色絕對好不到哪裏去。
“可有領悟?可有領悟?可有領悟?可有領悟?”眩暈成一團,寧盛恍然間,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總是聽見一聲音,似年輕,似蒼老,從四麵八方,包圍著,傳入她的耳朵,讓她無處躲藏,每一次都帶著壓力,壓得她喘不過氣,但是又在寧盛的激烈掙紮下,呼嘯而去,“可有領悟?可有領悟?可有領悟?可有領悟?”
寧盛一直抵抗著魔音似的直擊心靈的聲音,什麼都想不起來,甚至是連掙紮什麼也忘記了,就那樣縮至成一團,一動不動,任那聲音一波隨一波,一浪高過一浪,高速旋轉中,寧盛最後的意識,就停留在。
又過了不知多久,從玄而又玄的狀態中,好似醒來了,又好似沒醒來,能夠知曉,卻無力反抗,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而她的眼前,好似一片漆黑,又好似一片霧蒙蒙,甚至,她連她是否是睜開了眼睛,又是否是閉上著眼睛,都甚至是分不清楚,邏輯思維,物理思維,一片混亂。
“手可摘星辰,腳可踏日月,山川河流任我行,四季變換指尖遊。可悟?可懂?徒兒~~~。”似歎息,似惋惜,似無悲無喜,又似包容萬物,“咦。”寧盛突然間,能夠看的清楚了,絕世容顏,傾世衣裳,流光做靴,星辰做劍,丹鳳霓裳,似霧中化,水中月,朦朧又清晰,閃閃隱隱,明明暗暗,令萬物而失色,星辰日月隱匿,寧盛隻得呆呆的看著眼前之人,頭腦停止運轉,“時空夾縫中的小家夥。”隻見那男子伸手一點,寧盛覺得她似乎所有的力氣都回來了,身上劈裏啪啦炸作一團,“命不該絕。”再度伸手一點,寧盛後退去,一股大力襲來,好似輕柔,又好似犀利,寧盛嘴張了張,眼睛圓瞪,她麵前的男子越來越遠,越來越遠,漸漸地,光霧又朦朧起來,“啪啦”腦子似被一團光球擊中般,炸了開來,寧盛從醒來的狀態再度徹底暈了過去,一切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