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天的話一出口聶坤便不自覺地愣了一愣,不過隨即便慌忙搖頭道:“前輩明鑒,我剛才說的句句屬實!”
“哼!”葉淩天不屑地瞄了聶坤一眼,冷聲道:“好一個句句屬實!你心裏剛才不是正在盤算著,如果我今天不放過你,而你又能僥幸逃脫的話,就要綁走我的朋友以保全你的性命嗎?”
“啊……”
聶坤沒想到自己心裏所想卻能被葉淩天說個正著,整個人一時之間頓時呆住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葉淩天眼神冰冷地掃了一眼聶坤,怒哼一聲,道:“我本來就沒想過要放過你,現在你竟然還想拿我身邊的人來要挾我,那就是自尋死路!”
聶坤知道今天難逃一戰了,雖然葉淩天的修為比他高出不知道多少,但任誰也不會將脖子伸出去任人宰割,所以葉淩天的話還沒說完,他便操控著手中的飛劍化作一道亮光射向葉淩天,同時腳尖一點,身形已經暴退數丈,腳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出一柄飛劍,心念一動,飛劍載著他便往半空中飛去。
看到聶坤竟然敢偷襲,葉淩天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手指一伸,一道淩厲的真元射向飛速而來的飛劍。
“鏘!”
一聲清脆的響聲傳出,那柄下品法器級別的飛劍竟然被葉淩天的真元瞬間擊斷成兩截,“咣當”跌落在地麵上。
而本來已經快飛出倉庫大門的聶坤也突然之間感覺頭頂上似乎多了一座沉重的大山,瞬間便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撲通”一聲從半空中跌落到地麵,努力地撐了幾下想爬起來,卻感覺頭頂上那座大山越來越沉重,別說爬起來了,要是在這麼下去,恐怕不用葉淩天動手,自己就得被這無形的壓力壓得粉身碎骨。
葉淩天此刻已經將氣勢放到了極限,不過聶坤好歹也是金丹中期修為的人,竟然在強大的氣勢之下還能苦苦支撐,讓葉淩天也不禁有些吃驚,心念一動,飛劍已經出現在手中,隨即化作一道迅疾的亮光穿過聶坤的頭顱。
可憐聶坤被葉淩天的氣勢死死壓住,一直張大了嘴想求饒,卻是到死的那一刻也沒能喊出一個字。
葉淩天心裏根本就沒想繞過他,所以也懶得去浪費時間,收回飛劍之後,一把火便將聶坤的屍首華為灰燼,不過等葉淩天收回真火,卻發現地上還殘留著一個小布袋,想了想便釋然了,這就是聶坤的儲物袋。
心念一動,微微招了招手,地上那個儲物袋便飛到了葉淩天手中,將神識投入進去查探了一番,當即就讓葉淩天愣住了,沒想到一個金丹中期的修真者,儲物袋裏竟然沒有半點跟修真有關的物品,而是大捆大捆的鈔票,美元、歐元、港幣應有盡有,葉淩天粗略估算了一下,最低也不下於好幾個億。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的極品翡翠、鑽石,更讓葉淩天目瞪口呆的是,就連金磚也有好幾千塊。
媽的,這家夥怎麼這麼多錢!
葉淩天回過神來不由得爆了句粗口,雖然他曾經兩次使用‘靈犀術’查探聶坤的內心,卻並沒有去讀取他的記憶,所以並不知道聶坤利用修真者的法術在香港大肆斂財的事。
一下子得到這麼多錢總不是壞事,即使現在沒用,以後指不定總有用得著的地方,想到這裏,葉淩天將儲物帶中那些鈔票、極品翡翠、鑽石以及金磚全部收進自己的儲物戒中,然後晃了晃那個儲物袋,沉思片刻也收了進去。
這種儲物袋對他來說就沒用處了,不過他自己沒用處,不代表別人也沒用處。
要知道,現在華夏修真界儲物法寶可是非常稀罕的,別說是儲物戒,就連這種在修真界極為普遍的儲物袋,也隻有一些大門派手中才有。
所以葉淩天想了想還是收了起來,以後要是拿去送人的話,那就是一份天大的人情了。
聶坤已經被解決了,再留在這裏也沒必要了,葉淩天大手一揮,所有的毛料瞬間便全部消失,整個倉庫也變得空空如野。
回到酒店,葉淩天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進入了陳金順的房間,施展‘靈犀術’讀取了他的記憶之後,將他扔在地板上,沉思片刻後冷冷地道:“陳金順,跟隨你一起來的那個聶坤已經去見閻王了,至於你,我給你兩條路,至於怎麼選擇,你自己看著辦。”
剛才他已經查探過,這個陳金順除了在生意上愛耍些小手段坑一坑別人謀取一點不正當的利益外,並沒有做過什麼惡事,而且此次來競拍那塊添加毛料也是受了聶坤的蠱惑,心中不禁也有些猶豫,想了想,還是放他一條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