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誠哥要去當交通勸導員,因為要考駕駛證的科目三了,每個學員必須去按照駕校的安排去一個交通十字路口當一天的交通勸導員,所以,誠哥早上六點半就起來了,洗洗刷刷幹淨快快樂樂地出門去鳥~~~~其實,他一肚子的苦B,一臉的沒睡醒,哈哈。
在十字路口的每一條斑馬線的一頭都要站著兩個學員,他們的任務就是在紅燈的時候,勸導那些有著要闖紅燈過馬路的意思的行人等到了綠燈再過,這就是交通勸導員的工作(必須要站著,要站一天呢)。大部分想要闖紅燈的人呢還好些,隻要叫他們,他們還是會站回來等綠燈;但是還有些少部分的人不聽勸,就算叫他們,他們也不聽,更有甚者,還會惡語相加。教練告訴他們如果遇到這類人,就不要理他們了。
每個十字路口都會有一個交警在那裏指揮交通,順便監督這些學員好好的當交通勸導員。
誠哥,站崗的十字路口是個大十字路口,這裏是這個城市有名的美食街,各種大食府層出不窮。誠哥站的這個斑馬線的一端的大飯店是個生猛海鮮樓。誠哥無聊的看著進進出出這個海鮮樓的人們又望了望這個海鮮樓的大招牌撇撇嘴,心想:在這裏吃一頓都快頂我三個月的生活費了,真有錢,真奢侈。
誠哥緊了緊衣服,不再看海鮮樓了,將目光放在自己該幹的正事上麵,眼睛看著過馬路上的形形色色的行人。
“不好意思,現在是紅燈,請綠燈再過。”誠哥叫住一個想要無視紅燈的女子,女子聽了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將跨在斑馬線的一隻腳拿了回來。“哎,不好意思,現在是紅燈,為了您和大家的安全,請綠燈再過。”誠哥又叫住了一個中年平頭男子,這個男子腆著個大肚子,粗短的脖子上帶著條粗大的金項鏈,他回頭瞪了一眼誠哥就說了一個字:“滾!”然後大搖大擺地闖紅燈過馬路了。誠哥聳聳肩,也沒再說什麼。
誠哥又再這個路口吹了會兒風,偶爾叫叫行人注意紅燈,偶爾玩玩手機看看小說,除了站的有點腿乏(其實是一直站著無聊產生的心理作用),也沒有什麼別的不適。
這時一個大嗓門的獻媚聲音傳到了誠哥的耳朵裏:“葉少,昨天頂天KTV來了幾個新的公主,那個個全是兼職的大學生,長的漂亮,身材又好,還一個比一個搔,聽說還有處,嘿嘿,今天,要不要去玩玩?”誠哥皺了皺眉頭,在這麼繁華的大街上說這事,還說的這麼大,真不害羞。誠哥轉頭看去,就見從那個氣派的海鮮樓裏走出一群人來,其中一個剃著一個球頭的一看就是社會上混混的人在對著一個二十多歲的俊美青年點頭哈腰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四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該青年是這群人的頭。誠哥撇撇嘴,心裏嘟囔著:長的帥也就算了,身高還比我高。誠哥看了看自己不到一米七的個頭,再看看那個青年差不多到一米八的個頭,心中一陣抱怨老天的不公平。
大家應該都有這麼個經曆,就是每當遇到紅綠燈的時候,幾乎總是碰到紅燈。所以,當這個俊美青年想要過馬路的時候,他們正好遇到紅燈了。
“不好意思,那個帥哥,現在是紅燈,為了···”誠哥例行公事似的說出這句話想阻止一下要闖紅燈這群人,可還沒等誠哥說完,那個青年回頭冷冷地看了誠哥一眼。“我cao尼瑪啊,你TM不知道葉少是誰啊?!敢攔葉少!”那個獻媚男衝著誠哥將他原本彎著的腰挺直,一邊對他破口大罵,一邊一巴掌就對著誠哥的臉呼了過去,誠哥下意識的往後一躲,竟然躲過了獻媚男的這一巴掌,獻媚男無功而返氣急敗壞的罵道:“艸!你TM還敢躲?不想活了是吧!”說著又想上前用腳去踹。“劉光頭住手。”青年製止了要去踹誠哥的劉光頭,然後對著誠哥說:“我今天心情好,不想見血,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頭就沒事了。”說完還對著誠哥露出了無邪的笑容,好像自己多麼的仁慈善良心胸寬廣似的。其實,知道這個葉少的人都知道,葉少是個真正的披著人皮的惡魔,他對那怕隻是一點點得罪他的人報複起來都是非常血腥殘暴的。這個城市裏不知道多少殘疾人是由他的手製造出來的。那個劉光頭聽了葉少這麼一說,便衝著誠哥吼道:“你個小機八,耳朵聾了是吧?還不跪下磕頭!小心扒了你的皮!”葉少微微笑道:“哎,劉光頭文明點,別嚇到小孩子。”“是、是。”劉光頭趕忙點頭哈腰。
誠哥看了看眼前這個葉少,知道人畜無害的樣子隻是他的外表:“那個,真對不起,我隻是為了考駕照在這裏站一天崗的。沒有要得罪你的意思,真的對不起。”葉少皺了皺眉頭,在這個城市裏,當然還是有一撥人可以不聽葉少的使喚,可以違背葉少的命令,但是這一撥人中絕對不會有誠哥的。
“別給臉不要臉."葉少語氣有點不善了,他身後的四個壯漢走出兩個向著誠哥包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