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著抽出被壓住的手,可惜被壓得死死的根本不能動,驀然隻有試圖喚醒他,求道:“別,不要……”

慕流毓細眉一挑,看向身下女子的眼迷蒙,又包含痛苦,他撫上她的麵,呢喃著問道:“為什麼不要?你要的隻有他是不是?因為他可以給你那個位置,對不對?”

看他這樣,驀然的心裏猛然一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這個男子的傷絕神色隻讓她覺得難受心痛。

男子的手指在女子的身上不停翻轉,他很有技巧,一麵強行褪去她的遮蔽,一麵呢喃,“隻要你開口,隻要你願意,我什麼都可以做!”

心再次為這些話而抽痛,驀然總覺得這些話不是對她說的,她隻認識了他不到一個月,趁他撫上她身體的同時,驀然舉手想努力推開那人,正遇上他抬起的頭,裏麵亮晶晶的,那麼貪戀,那麼……

“不要選他,不要……”

滿室的春色彌漫,男子貪婪的唇一寸一寸侵占女子的肌膚,手也不自覺地遊走。慕流毓並不急著占有,他隻是呢喃,讓驀然不要離開,讓驀然愛他!

“別,別……你走開!”驀然已經衣衫褪盡,她隻在做最後的抗拒,用手拍打那個男子,希望他清醒。

“我要你,要你,你是我的,永遠都是!”隨著這最後的話語,這個男子包裹住她的一切,壓下她的不願,吞下她所有的氣息。

這讓人怦然心動!

驀然從不經人事,她顫抖害怕,卻無力抗拒,璃王一麵霸道地宣誓著他對她的所有權,一麵又極盡溫柔。

終於在那一刻,開始了這個真正瘋狂的夜晚,在這張陌生的紗帳大床上,妖情的花瓣開始慢慢綻放,絕色的佳人虛弱承又欠!

這張老式的紗床在堅持了差不多一整夜規律的晃動後,終於在清晨漸漸停歇。

當慕流毓一身清爽地走出驀然的院子後,宿雨就守在那裏,低著頭!

“宿雨,盡快物色其他人吧,她不行了!”這個聲音好似溫柔的毒藥,讓人甘願沉淪。

“爺,這……”這話模糊不清,可宿雨聽得明白,她現在也顧不得了,急著抬頭,再看一下院內,臉上盡是不願的表情。

“宿雨,昨夜我要了她!”

哦,聽明白了!

宿雨隻是個丫鬟,她無權說什麼,隻能目送主人離開,這個男子的背影無比優雅,可是他做了什麼?

沉著的丫鬟在那裏靜靜矗立,爺的意思她懂,接下去的已無需解釋,她的爺昨晚要了那個青樓名妓,所以……

所以她已非處子身了,那當然不能再將她當禮物送給那個尊貴的男子!可是……爺怎麼能這樣,本來出京師時就打算好的,如今這算什麼事?這個女子怎麼可以和爺扯上關係,他一個侯國的王子,淪落至此為質,已經夠悲慘了,如今再和一個青樓女子……這豈不要被人戳脊梁骨?

房內的驀然不會知道外人如何想,她隻是睜著眼看著床帳頂幔,絲被下的身體不著寸縷,她真正地成為了一個婦人,沒有大紅花轎,沒有鳳冠霞帔,隻有一紙賣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