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棋盤之中,安家之興(1 / 2)

樂建新鬱悶的想起來之前發生的一件對自己可稱奇恥大辱的事情,不禁又是胸口鬱結。

最近眼瞅著寶貝女兒要生了,樂建新高興之餘棋藝也明顯長進了不少,之前的幾次對弈中,安享總是險勝樂建新,有時候甚至驚心動魄到隻差一目一子的地步,樂建新眼看自己水平直追這個二流子,來找安享對弈的次數便越來越多,越來越勤,最近的數次對弈中,竟然還贏了安享幾盤,樂建新士氣大振,得意的對安享說道。

“老安啊,花名這眼瞅就要生了,孩子你說是跟你家姓安還是隨我家名樂啊?”

“嗬,看不出你個小財主還打上這主意了啊,我家安全明媒正娶的媳婦,生的孩子憑啥隨你家姓,你這一腦袋的銅錢兒是不是給墜傻了。”

安享根本不給樂建新麵子,尖酸的反駁道。

“就你家那個傻小子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是他老丈人呢,就衝這事你安家也是教子無方,理虧在先,而且騙走我家花名我還沒找他算賬呢。”

樂建新挺直了腰板拿出對自己有利的事情開始加碼談判。

“放你的銅臭屁,明顯是你閨女倒追我兒子,還把我兒子整的聲名狼藉,連教授都當不上了,就說花名這女娃娃命中注定是我安家的兒媳婦,但是怎麼進的門這個問題一定要掰扯清楚,省的留下曆史問題。”

安享得意的說道,樂建新被噎的說不出話來,誰讓事實確實如此呢。

當時樂家並不反對樂花名和安全的婚事,隻是反對一個女孩子家,過於放低身段去倒貼,多次反對無效之後,樂建新給樂花名出了一道難題,樂家停止一切人際拉攏,物質資助方麵的行動,在校期間,樂花名除了每個月隻能拿到一點微薄的夥食費,其餘一應開銷都要靠自己想辦法,而且這個情況會一直到樂花名二十二歲,也就是大概十年的時間。

放棄大小姐的生活這種事情,對於當時還隻有十二歲的樂花名來說似乎根本不是問題,想也沒想就答應了,而之後到現在已經七年了,其中的酸楚隻有自己明了,還好有安全的細心嗬護,不然自己天天饅頭鹹菜吃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就算天生麗質恐怕也難以消受。

叫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尤其還是前大小姐去打工賺錢顯然不現實,而樂花名雖然從小生活優渥,但對於物質方麵到是沒有過多的需求,隻要能吃飽穿暖,至於味道好看與否暫不在考慮範圍,有一次樂花名去找院領導申請看可不可以在學院食堂打打工,隻要可以改善一下夥食就可以,這件事被安全知道了,才有了後來的花壇故事。

兩個人在一起的日子雖說不上清貧但有時還是略顯拮據,後來被樂安賜知道了混蛋兒子和倔驢孫女的打賭,氣的老將軍拿著上了子彈的盒子炮追著樂建新就往他腳上打,要不是老人年邁手腳不利索,樂建新很有可能坐上一年半載的輪椅。

就算如此樂建新也是沒有改變自己的立場,而且大有你打死我你就和你孫女倆人自己過的就氣魄,老人也就此作罷,但想著過慣錦衣玉食生活的花名在學校吃不飽穿不暖,總是放心不下,偶爾就派手下人的送些吃的穿的用的給這疼愛的孫女,因此樂花名的生活並沒有外人看起來那麼的淒慘。

想著這些往事,樂建新一股心酸湧上心頭,爭辯道。

“你個二流子別得意,不如這樣,咱們棋盤上定勝負,誰贏了孩子隨誰的姓。”

安享一聽皺了皺眉頭,考量了好一會。

“好是好,不過這本來就是我家於情於理的本分,何必要和你這小財主冒這風險,要不咱們加點彩頭,我也好心服口服,我安家是幹什麼的你也知道,我若輸了不光當應這事,還有一副價值連城的無上墨寶贈於你如何?”

樂建新一聽頓時來了精神,說道。

“好,我若輸了,你現在租住的這個四合院我把整間的院子全給你買下來給你另外再加五十萬你看如何?”

安享一聽顫顫巍巍站了起來,連說話都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