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他們的考古隊已經在沙漠中蹲守了將近兩年時間了,那座幽靈般的金字塔期間出現過很多次,每次都是遠遠的看到,眨眼之間便消失不見,很多人都認為那是海市蜃樓,沒必要在這樣一個項目裏浪費時間了。
隊裏麵分為兩派,安全樂花名夫婦與八個保鏢組成的堅守派,還有副隊長張良和其所帶領的三個學生組成的學術派,張良多次和安全爭論是否進行下一個項目的開始,但安全並不給與理睬,甚至連解釋都懶得解釋。
“我覺得這樣耗下去根本就沒有頭兒,每天盼望著海市蜃樓出來,然後再眼巴巴的看著消失,有時候甚至隻出來幾秒鍾,連位置都不固定,就算這是一個真實的古跡也沒有辦法按照正常流程展開探索,這樣一天天的白白浪費讚助者的資源,我都感到臉紅。而且你看到跟咱們同期出發的其他隊沒有,人家在沒有資金沒有設備的情況下已經進展了多少項目了?身為一個隊長,就算是副隊長,我也要為整隊的聲譽負責人,不能陪你胡鬧下去了。”
張良義正言辭的和安全吼著,他是一個純學術派,自問理論研究雖然沒有天下無敵但也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在接受科考項目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勉勉強強當個隊長也不算太屈才,而且聽說隊裏麵還有八個職業保鏢,並且還擁有其他隊所不具備的考古方麵最先進的研究設備,這對於張良一個理論至上的人無疑是很好的鼓舞,他下飛機當天便帶著三個自己最得力的學生趕到考察地點的時候看到了這樣一幅景象。
一個身材高挑曲線嫵媚的身影,雖然沒有穿高跟靴但那兩條足以讓任何異性為之側目的修長雙腿隨意疊搭在桌子上,臉被一頂大大的牛仔帽遮擋看不清楚,女孩正在指揮著什麼,聽聲音應該年紀不大。
走進一看,張良被眼前的女孩兒的麵容所傾倒,他覺得自己所聽聞過最美的詩句也不足以描繪眼前人的絕世傾城,毫無點綴的麵龐透出一股自然清秀之美,微皺的眉頭夜讓人隨之感到揪心。
“小姑娘,你怎麼了,需要幫助嗎?”
張良來到樂花名身邊,展現出一副自認為最成熟最具男性學者魅力的姿態笑著問道。
看到有人來了,樂花名急忙起身站好,婀娜的曲線清麗的麵龐,頭發紮了一個馬尾隨意的甩在後麵,一副乖乖女的可人模樣。看到如此明禮的女孩兒,雖然個頭比自己好像還高了一點點,但剛剛不惑有五的張良覺得自己的人生第二春又開始了,遠在異國他鄉,如此一個神秘浪漫的國度,令人神往的金字塔探險,有如此佳人相伴,還有一群助手保鏢供其差遣,如此逍遙暢快的日子,神仙也不過如此。
“您好,您是張老師吧,我是安老師的助手樂花名,是本次科考項目的隨行記錄員。還有……張老師……您有潤唇膏嗎?”
天籟之聲又帶點小女生的羞怯,張良覺得整個人都要酥掉了。
“啊”了一句沒有啊出個所以然,微笑之後點頭向他帶來的唯一一個女學生喊道。
“小麗呀,你帶潤唇膏了麼,給我一支。”
張良用毋庸置疑略帶命令的口吻說道。
被叫到的女孩名叫張麗,二十六歲,相貌姣好,放在一般的人堆裏也是個花朵似的女孩,憑借著自己不錯的樣貌,紮實的專業知識以及與張良那**不清的師生關係,才得以成為本項目的一員。聽到老師的話,張麗打開隨行的行李掏了半天,終於找到了自己新買的一路上也沒舍得用的名牌潤唇膏,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拿給自己的老師,張良一把接過潤唇膏轉身遞給了樂花名,那表情像極了前一刻的張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