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黑色雲霧對識海滲透汙染的麵積越來越大,黃生感到自己對神魂的控製竟變得生澀起來,再也不似先前之靈活,再也沒有如臂指使的感覺。黃生驚駭欲死,本我意識暗道:“奪舍?難倒那模糊的身影就是那付姓邪道妖人的魂魄?”
黃生忙駕馭者金色巨人向那付姓邪道妖人的魂魄撲了過去,可一入那黑色的雲霧中,好似掉入了泥潭中一般,全身沉重,挪動起來艱難無比。不掙紮還好,越掙紮,神魂越沉重。最後神魂上好似壓了千斤重物般,不能挪動分毫。
黃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付姓邪道妖人的魂魄占領著識海,麵積越來越大。本我意識駕馭的神魂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小,自己對神魂的控製權越來越少。黃生心中焦慮得無以複加……
外部……
隻見黃生雙目緊閉,臉上現出痛苦之色就仰身栽倒。隨即全身如發羊癲瘋般地上抽搐著,且口吐白沫。好似有兩個靈魂在爭奪著身體的控製權,手腳胡亂揮舞著,身體不受控製的做足了奇形怪狀的動作……
識海中……
突然,黃生想到小青所說的“識海即為意識的海洋”是意識存在活動的地方,人乃萬物之靈。意識具有能動性——能想象,會思考。重在“會”與“能”,那麼意識在識海中豈不是無所不能。即是“想象”,意識在識海中怎麼想象,就會出現什麼能力……
所謂唯心,唯識。即是本我意識在識海中無所不能。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所謂心有多寬,舞台就有多廣亦是這個意思。
這是我的識海中,這是我自己的地盤,自己想怎麼發揮就怎麼發揮,正所謂“我的地盤我做主”。那付姓邪道妖人即使神魂比我強大,即使一時間占了上風。可他那也是無源之水,無根之木,後繼無力,隻要自己能夠撐住他的第一輪攻擊。他就再而衰,三而竭,離敗亡不遠也。
“奪舍”就是反客為主,鳩占鵲巢。這是我的身體,這是我的識海,天生就會對他產生排斥。這裏是我的“主場”,具有主場優勢。隻要自己的意誌足夠堅定,他就對我產生不了威脅。這是一場比拚意誌的堅定與否,精神的堅韌與否的戰役。
黃生明悟了這一層後,心緒一下就穩定了下來。隻見黃生識海中周圍環境陡變,天塌地陷,電閃雷鳴,天降血雨,地貌熔岩,腥風怒號,愁雲慘淡……好似一幅世界末日景象。
黃生活學活用,把成於樂使於他的夢魘之術所見的景象,以及自己所能想象的一些場景全部想象出來,存於識海中好像法術般向那付姓邪道妖人魂魄釋放過去。
隻見那付姓邪道妖人施放出的黑霧,好似被滾水潑雪,一下子就消失得不見蹤影。包裹那付姓邪道妖人的黑煙越來越稀薄,最後隻剩下薄薄的一層保護著那付姓邪道妖人在那角落裏負隅頑抗著。
隨著邪道妖人的節節敗退,黃生的神魂的控製能力大大增強,再也沒有剛才的晦澀之感。可黃生不管怎麼攻擊,始終把那付姓邪道妖人驅逐不出識海。那付姓邪道妖人好似山崖上的磐石在黃生識海的角落一動不動,有一種“任而東南西北風,我自穩坐不放鬆”的架勢,與黃生在那裏暗暗較著勁。
這可急壞了黃生,暗道:“自己也隻是一時占了上風。萬一在自己疏忽時那付姓邪道妖人忽地給自己一個重創,一下就可能反客為主,自己好不容易形成的優勢就土崩瓦解。這始終是一個隱患……”
忽地,黃生又想起了自己神魂後邊的三個光圈,又暗道:“難道那是悟通佛教理念所形成的神通?神通?神通……”
也就在黃生這一分神思考的瞬間,黃生的識海又被那付姓邪道妖人魂魄放出的黑色霧氣腐蝕了大半個天空。這付姓邪道妖人果然是個天大的隱患啊!
黃生心中想著“去、去、去”。
隨著黃生的想法,從那金色的大佛的腦後忽地飛出一個光圈化為熊熊的火環,向那黑色霧氣一下飄了過去,“哄”的一聲,好似點燃了滾油般,那黑色的雲霧一下就全部燃燒了起來,把那半邊天空燒得通紅,隱藏在黑色雲霧中的付姓邪道妖人的魂魄發出“呀、呀、呀”的怪叫聲,全身冒出陣陣青煙,瞬間化為了烏有。
風平浪盡,雲開霧散,天空一片明朗。黃生的識海又恢複了金光燦燦的模樣。
黃生心中一沉,一下就從識海中退了出來……
……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正是:
所作所為不言悔,心無悔兮我所願。
無所不能主場勢,我的地盤我做主。
以下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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