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北漠和匈奴分別進攻我雪鳳北麵和南麵,江城,三弦已失防,敵軍勢如破竹,廉江,鳳城不出幾時也有可能被攻陷。”從龍城八百裏加急趕來的報信人將雪鳳的情況上報銀天朔。
“北漠與匈奴一向與雪鳳和平相處,怎會突然發兵?”胡子凱疑惑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先是藩籬,現在又是北漠和匈奴,難不成是三國的計謀想一同瓜分雪鳳的天下!
銀天朔沉靜地坐著,指尖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麵,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攻下一座城池若不是兵力強悍便是早已摸熟了作戰套路,而這麼一想,北漠匈奴的兵力並沒有強悍至此。那定是後者的緣故,再加上之前的情報,那麼,答案就出來了,銀風業,沒想到連北漠與匈奴都被你掌控了,果然是隻老狐狸。
“聶進你留在玉鳳關助胡將軍守城,若藩籬兵來犯迫不得已而戰由你提出戰略,胡將軍請全力協助,這都是為雪鳳國好。”看來所有的老將都要調換掉才行,他們的軟點與戰術銀風業都太過熟悉。
“末將遵旨(臣遵旨)。”隻要對雪鳳有利他們又怎麼會推辭。
“我得去廉江和鳳城看看,這裏就拜托兩位了。”“殿下折煞臣等了,”見銀天朔如此兩人抱拳行禮,聶進擔憂地看了一眼銀天朔,“主人有舊疾在身,還是讓聶進陪你同行吧。”
“我心中有數,按計劃行事便是。”銀天朔打了兩個響指,四個龍騎士抬著一頂軟轎落入院中,銀天朔坐上轎子一聲令下,四人穩穩抬起轎子向廉江進發,聶進看著主子離去,心中不由讚歎銀天朔的深謀遠慮,看來主子早就做好了應戰的準備了。
銀天朔選出的四個人是龍騎士中輕功最好的,隻用了半日就來到了廉江軍營,四人退下,銀天朔獨步走入軍營。
“來者何人?軍營重地不得閑雜人等入內。”兩個哨兵攔住銀天朔。
“我找李龍。”銀天朔直呼李將軍的名諱讓兩個士兵一驚,厲聲道,“將軍名諱怎是你這無名小卒可直呼的,將軍日理萬機怎是你想見就見的。”
“我想,若你們再不去通報,待會兒你們日理萬機的將軍會要了你們的命。”銀天朔神情慵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兩個小兵商量了一下還是調了一個人去通報。
李龍一身黑色鎧甲匆匆地走出來,“前方戰事告急,哪個龜孫子在這個節骨眼找老子。”當看清來人的李龍臉色一變,急急跪下,“太子饒命,末將絕非有意冒犯。”身旁的兩個小兵見狀也急忙跪下求饒,他們雖然沒有見過這太子,但他的事跡可聽了不少。剛才居然還對太子那麼無禮,看來今日要小命不保了!
“不知者無罪,李將軍快請起。”銀天朔闊步走入軍營,李龍趕忙起身跟在他身後,兩個小卒也鬆了一口氣。
“擊鼓,召集所有士兵。”李龍迅速吩咐下去,軍鼓響起,聲勢浩大,士兵紛紛從軍營中出來,不消多時集結在了一起,從速度上來看也算訓練有素,銀天朔一揚手,示意停鼓,站在高台上掃視底麵的將士,雪鳳一向兵強馬壯,隻要選出新的領袖,用新的作戰策略這北漠也不敢囂張什麼了吧。
“今日本太子到軍營中隻有一事,隻要膽者,認為可以帶領李家軍戰勝北漠奪回江城的勇士上台來。”
從將士麵麵相覷,不明白這太子想做什麼,李龍在一旁聽的有些心驚,難不成這太子爺想撤了他的職?
“難道這軍中都是無能之人嗎?”銀天朔大聲說道,這時一個小將走了出來,麵色沉靜地走上高台。
“參見太子殿下。”“壯士請起,敢問壯士何德何能可以領導這百萬大軍?”
“憑這滿腔的熱血,一身的武藝,嫻熟的兵法,還有不怕死的衝勁。”小將不卑不亢地說,豪氣萬丈,他無家世背景,來這從軍不知何時有出頭之日,今日有此機會隻想一試。
“好!有誌氣。今日本太子給你一個機會,與李將軍對上幾招,若你有幸勝個一招半式,這與北漠之戰就由你拿這帥印。”眾人聽了皆是一驚,這太子這是唱的哪一出啊?一個小兵和一個將軍?
小將與李龍對視一眼,都沒有動手的意思,銀天朔懶懶地說道,“難道本太子的話是說來玩的嗎?”兩人一聽皆是一驚,便擺了架勢,準備開戰。
一場勢均力敵的龍爭虎鬥,決鬥的精彩絕倫,那位小將的招式淩厲反應機敏,而李將軍則是是招式有力,身經百戰,拳腳之間你來我往,半柱香,李龍有些力不從心,之前的招式消去了他多半的精力,而那小將則是躲在閃躲偶爾出招,李龍最終敗下陣來,被一拳打倒在地,那小將扶起李龍,“將軍承讓了。”李龍甩開他的手,臉上的是明顯的不快,但又不好說什麼。
銀天朔滿意地看著那小將:“報上名來。”
“項誌遠。”“好,從今日起項誌遠便是這軍中的大將軍,而李將軍請暫且委屈為副將軍,若有不服者可以現在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