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怎麼會記得我?”夏芝研有些好奇。
“當然,她說上次那個誤會在她心裏一直是個心結,想要找個機會親自向你道歉。”
“不用了。”笑話,她避之不及呢,怎麼會主動上感著去炮灰:“那啥,事情都過去了,並且我也沒有什麼損失,過去的事兒就讓她過去吧。”
“你到還真是好性子。”
“那有什麼辦法,難不成還一直咬著不放,要是太作了讓人討厭。所以還是不要瞎想。”夏芝研這話若有所指。可是細聽倒也沒說什麼。
“你這丫頭還挺有趣的。”
“還好,還好。”
“倒是比傳言中更伶牙俐齒。”
“哪有,我已是我們家最粗笨的了!”
“哦?如果你也算最為粗笨的,我倒是想不出還有誰是伶俐的。”
“我有一個二姐,人長得漂亮還很伶俐。”
“是嘛,改天有機會,我還真想見識見識。”王爺笑著說。
“這有何難,隻要你再傳喚一次就好了。”
王爺看著她表情很柔和:“怎麼。你知道這次喚你來的是我。”
“這很好猜。隻是小女子有一事不明,為何王爺要喚我來這裏?”這話說的倒是直白,言下之意兩人並無交集,何以這次突然想到她。
“上次路上匆匆一見,倒是有些惦記故人。”他笑容淡淡的。
果然,是因為上次在路上那事兒。
王爺忽然對旁邊的人道:“你們回避下,我跟你們三小姐還有幾句話要說。”
“是,王爺!”翠竹,翠青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總算是走遠了。
王爺倒是收起了剛才那漫不經心的笑容,道:“那馬車上那年輕人是誰?”他的語氣讓人琢磨不透。
“朋友。”當然,男朋友也是朋友。
“哦?我見他器宇不凡,可是哪家的公子哥嗎?”京城這裏的公子哥還真是數不清啊。
“無父無母,亦無權勢。”
“那一定就是江湖中人了。”
夏芝研心中微微有些心驚,才幾句話竟然讓他猜出來了。
“不是,隻是一介布衣。”
“從商還是從文呀。”
“我竟不知王爺叫我來就是為了問他的事情。”夏芝研忍不住笑。
王爺見她笑了,也忍不住道:“看你們倆關係不簡單的樣子,容我冒昧的問上一句,你們已經私定終身了嗎?”
這個問題一出,夏芝研立刻收回了所有的笑容,他真的好厲害啊。也才照過一次麵,就這樣敏銳的察覺到了事情。
倒不像是傳言中那麼沒用的逍遙王爺了。
夏芝研看著他,第一次說了違心的話:“沒有。”
王爺挑了一下眉毛道:“既然沒有,不知小王是否也有這個機會呢?”
夜幕已深,夏芝研才回來,自己的房間竟然燈火通明。不大的房間裏擠滿了人。夏芝研下意識的把腰間那雙魚玉佩藏到了袖口裏。
剛一進門就笑了:“好熱鬧呀。”
大夫人,大姐,二姐,四妹都在這。安氏從來不踏足這裏,今兒也不例外。她們幾個主子,再加上一大屋子仆人丫頭,看上去顯得地方十分狹小擁擠。
大夫人臉色有些冷,對四妹夏玲玲道:“這裏是大人的事兒,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是,母親。”夏玲玲一走。
夏芝研的心裏頓時警惕了起來。
大姐在旁道:“今兒太和郡主叫你有何事?”
“隻是賞荷花。”
“怪不得今兒打扮的如此亮眼,原來是有貴賓邀請呀,我就說嘛,咱這三妹非池中之物。竟早早的攀了高枝!”說話還是哪樣陰陽怪氣的,怪不得大家對她向來沒什麼好感。
“大姐此話怎麼講?”
大姐冷笑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裏清楚。”
“妹妹並不清楚,還望姐姐指點。”夏芝研還真是看不慣她那陰陽怪氣,拿腔作調的樣子。
大夫人道:“研兒,我素來對你不薄,如同我的親生女兒,每次你有什麼過錯,我也念得你往日的好,既往不咎了,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今兒還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看來夏家還真是管不了你了!”
“母親何出此言呢?”夏芝研一臉嚴肅。
“諾,你瞧瞧,這是什麼?”說完往地下扔了一個香粉盒子。
是紫檀木的盒子,帶有一股清心的香味。大約男人手掌那麼大,看著倒是十分精巧。微微有些疑竇,她從來不用香粉,總覺得那個味道太過濃鬱,早早就命人全都扔掉,如今這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打開一看,頓時嚇的手一鬆,掉在地上。
裏麵竟然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抱在一起的圖案。而且如此清晰,完全能看清楚他們倆正在做什麼苟且之事。
“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