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你想說我說的這些都是假的?”唐洋不悅。
“誒,沒有,你說的確實一點不假。”弦淵搖頭。
視線看向了南沐風流,眸色閃爍了幾下,“所以,今日就算是皇上要將我趕盡殺絕,我也絕無二話。”
她的話讓南沐風流眉頭輕不可見的皺了皺。
“臨也閣下這是要一心求死?”他道,語氣忽地就冷了幾分。
一旁的南沐風雅卻是直直的看著她,眼裏明顯有著不悅。
“倒不是,隻是今晚我想陛下應該也沒想讓我全身而退。”既然話都說開了,那麼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都到這裏了,大家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反正,她也覺著有些東西確實是沒必要了。
隻是這次不知道音無到底想要做什麼,僅僅隻是追到這裏來殺了自己嗎?
肯定不是啊。
想著,她眸光微轉,轉向了音無。
那人依舊是那副模樣,冷漠高雅,一雙銀色的眸子盛著這世間最無情的冷意。
砰!
一聲巨響,隻見弦淵坐下那白發老者的桌子碎裂成了幾段,那人站起身,怒目而視。
“既然是魔,那麼我君越國留不得這樣的人,更不會接待魔族的人!今日我到要領教領教。”
話語伴隨著一道水光就朝弦淵攻擊了過去。
弦淵沒動,甚至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反而自在的端起酒杯淺酌。
那水光似利劍一般在射到她臉上的一瞬間停在了半空中,不過是眨眼瞬間就化成了虛無。
見自己的攻擊竟然在頃刻間就化為了虛無,老者和其他的驅魔師都是微微一驚,卻沒有太大的反應。
而南沐風流亦沒有因為他的動作有半分表示,隻是看著鎮定自若的弦淵。
看來就是從此刻起,默許了他們的所有動作了。
“在這之前我能問陛下一個問題嗎?”弦淵聲音輕柔,卻是以元靈在傳話,隻有她和他才能聽到。
“你問吧。”對於她的突然傳話,南沐風流是有些驚訝的。
“那個錦囊裏藏著的是什麼秘密?”
“你要問的就是這個?”
“是。”
“是我和西赫贏談的條件。”
他回道,兩人臉上依舊是不動聲色。
“什麼條件?”
“你沒必要知道。”
“除掉我是你答應他的條件。”肯定的語氣。
“你有時候太過聰明,將什麼都看的太透了。”並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南沐風流語氣裏似有一絲惋惜。
“至少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的。”弦淵語帶笑意。
對話到此,她絕美的臉上揚起一抹魅惑萬千的笑容看向了先向自己發起攻擊的白發老者。
“你們既然都出手了,又何必在試探呢。”
“大家小心,她會操縱驅魔師。”唐洋立刻提醒道。
“你不救她嗎?”紫熏淡淡的瞟了一眼身旁的音無,冷聲問道。
“我為什麼要救她?”音無笑著反問。
“你這個笑容真讓人覺得惡心。”紫熏垂眸道。
“難道紫熏姑娘想要救她,是因為她長得和你像嗎?”並不介意她的話,音無繼續道。
“我為何要救她?”她今天既不會出手,也不會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