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我又不是傻帽,怎會去自投羅網,茫茫人海,昆侖縱然有天大本領,如何可以找得到我”
幾個刹那,調好呼吸,迅速搜索,一本秘籍,兩個玉瓶,放入懷裏,化屍粉灑出,青年的肉身,瞬息化作一灘黃水,滲入地下,轉身閃人,進的主房,殺掉青年的父母,滅他滿門。
展開青雲步,找到車庫,取出汽油,在別墅中撒了一地,點起一根火柴,扔進別墅,轟然一聲,大火衝天而起,紅紅的焰火隔三四裏都可望到。
“殺人放火,放火殺人,殺人豈能少了放火,如此以來毀屍滅跡,任誰有天大本領,也查不出來龍去脈”
青雲步展開,如夜梟破空,抽身離去,半路換下衣服,燃作灰塵,又打了七八個轉彎,見無人跟蹤,這才悄悄回到自己的院子裏。
“殺了有八個人,個個都是有背景的俗世大人物,外麵定然吵翻了天,我隻要小心翼翼,和常人一般做事,不出紕漏,待過了這陣風頭,在修煉金剛伏魔拳。”
就在富家青年心髒被王朝擊穿的瞬間,昆侖山玉虛宮,一張本元命牌,炸的四分五裂,驚得看守道童大叫一聲:“淩虛師兄的本元命牌碎了”撒腿向掌教師尊稟告。
天心子是昆侖山玉虛宮第一百二十三代掌教,如今是煉神後期的人物,一身神通,玄妙莫測,就算是風頭正盛的蜀山掌教天劍真人也不過是煉神中期。
一身月白道袍,臉龐紅潤,盤膝正坐玉虛宮大殿,體悟天心天道,見道童大呼小叫,訓斥道:“仙家最是清靜無為,如此心急火燎,成何體統,有什麼事,慢慢說來,若是大驚小怪,定要罰你去麒麟崖下麵壁思過十年,以儆效尤。”
道童聞言,臉色一陣蒼白,顫顫的道:“淩虛師兄的本元命牌,剛剛炸裂,碎了一地”。
天心子吃了一驚,忍不住站了起來,問道:“可是真的?”
“就是借徒兒一千個膽子,也不敢欺騙師尊”
“去敲響玉虛鍾,召集玉虛弟子”
玉虛鍾敲動,一時間,昆侖上百子弟雲集玉虛宮,其中一老道身披火紅道袍,見眾人到齊,上前問道:“掌門師兄,召集我們有什麼事,是不是蜀山又有什麼動靜,這幫臭崽子,立教才不過千年,竟然想要爬到我們玉虛宮的頭上來,也不看看自己的底蘊”。
天心子聞言,眉頭一皺,道:“稍安勿躁,卻是我門下一記名弟子的本元命牌,無辜炸裂,我用本門神算竟然查不清楚是何緣故,心血來潮,感到冥冥中似有大亂將起,與此有關,才召你們,派兩名弟子,下山查明情況,其餘人等,各坐洞府,靜頌黃庭道德,靜心悟道,事情不明朗前,不可無辜下山,你等都聽清楚了?”
眾人聞言大驚,就是紅袍老道也是眉頭一皺,稽首道:“謹遵掌教法旨。”又上前問道:“如今社會急速發展,俗世中提出什麼先發展後治理的方法,使天下多處洞天福地遭到滅絕性毀壞,隻有各大道門佛寺受護派大陣保護,才免受其災,可靈氣依舊日益減少,天下靈物百年以上的更是少見,幾乎斷了修道了真的門路,適合修道的人也是五濁迷了靈台,越來越少,淩虛小小年紀,已到達引氣入體初期,是少見的修道天才,如今被人殺死,不可如此輕易放過,何況他身上攜帶著師門重寶《玉清秘法》”。
“我自有道理,你們都先退下吧”天心子重新端坐在玉虛宮蒲團上麵,見眾人無奈退去,揮揮手,喚過兩名弟子,吩咐道:“明月,清風,你們去山下,細細打聽你淩虛師兄事情的來龍去脈,打聽清楚後,不可擅自行動,速速回山,再做定奪”。
望著兩人下山,天心子出聲吟道:“山林玉露,湛朝夕北鬥,俱醉皓月,何必戀區區百年江湖,朝露曇花,咫尺天涯,畢竟東流去……..”
兩人聞言一驚,剛剛因為下山而來的欣喜重歸平靜,畢竟東流去,不成仙道,這一世終究隻是鏡花水月。
王朝數月來,怕昆侖弟子找上門過來,一直沒有修煉過金剛伏魔拳,小心翼翼的過著正常人的生活,過了兩個月,見沒有人找上門來,便在晚上悄悄修煉,又過了兩個月,依舊是風平浪靜,便放下心,一如往常,修行起金剛伏魔拳。
這天晚上,盤腿坐在竹床,拿出那本秘籍,兩個玉瓶,趁著月色燈光,看去,秘籍是四個古樸大篆,蒼勁雄奇,是《玉清秘法》,心下一喜,昆侖玉虛宮,是上古玉清聖人元始天尊在人間的道場,他所傳下的秘法,可想而知是天地間絕頂的秘法。
趁著燈光,記下所有內容,自從佛體初成,王朝酒發現自己一項好處,就是對任何事情反應比以前快了百倍,記憶力也大增,就像《玉清秘法》掃了一眼,就同刻在腦子裏一般。
《玉清秘籍》是用頂級溫玉做成,待到佛體大成,可以佛火煉製成件佛寶,玉瓶中是兩顆九轉丹,打開瓶塞,一股異香撲鼻而來,通體舒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