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不想赤鬆子他們擔心,對預感到的事並不說出,道:“義父,我現在警戒還不鞏固,還需要點時間修煉;這個地方正好,我就在這再閉關一段時間,我怕天賢長老他們擔心,你先去找他們說一聲,我過段時間就去找你們。”夏日雖然也想立刻離開這裏,但預感到那股強大的氣息可能是來找他們的,便決定一個人留下來;有些事是不能逃避的,既然終究要麵對,一夥人承受,不如他一個人來承擔。
赤鬆子點了點頭,他看夏日渾身冒出淡淡光芒,還發出一股子壓迫人的的氣勢,知道他確實是境界不穩固,功力還不能收斂自如,這個樣子不好出去見人,而且很危險,一個不好,外魔入侵,那就壞事了。對夏日要在這繼續修煉,赤鬆子很讚成,不過叫他一個人先走,去尋找天賢子諸人,他並不情願,但又不忍違背夏日的意願,便試探道:“你一個人在這修煉,我們更不放心,不如我讓人帶個信息給天賢長老他們,我還在這幫你看守?”
“嗬嗬,這個不用擔心,等義父走了,我布置幾個禁製在外麵,我相信,合道期的高手來了也不是那麼容易破掉的!”夏日自信的道。
赤鬆子有點目瞪口呆,別說布置出合道期的高手不容易破掉的禁製,就是能布置出分神期很難破解的禁製,那確實比他在這強遠了,問題是夏日真有那麼厲害嗎?他很是懷疑,但深心裏卻又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回憶了一下夏日給的心訣,裏麵絕大部分是他不懂的,這讓他生出幾分信心。
見赤鬆子發愣,夏日有點急了,他怕那個神秘高手會隨時找上來,到時別說赤鬆子,就是他也有點凶多吉少。知道赤鬆子對他的話並不信,卻又不好多做解釋,便不再多說,隻是雙手飛快的的掐動,將一手手法訣打入四麵的虛空中。頓時,一道道晦澀的符文充滿了空間,一股隱約的威懾力蕩漾在四周。
赤鬆子有點驚異不定的看著夏日,不知道他這是做什麼?隨著夏日手訣的不斷變幻,四周的壓力幾欲讓他吐血。赤鬆子駭然的看著正吃力發動法訣的夏日,張了張嘴想喊說什麼,想了想忙驚慌的退出房間,直退了百多米遠才好受點;剛剛他要是還晚點退走,無形的壓力肯定會讓他受到極重傷害。這下,他是徹底相信夏日的話了,他從來沒見過有人在布置禁製時產生的壓力就能讓人受傷,要是布置好了,那威力他不敢想像。
這裏動靜驚動了鋒樹城的大部分人,以為這裏有人在打鬥,便都趕過來觀看,憑這弄出的強大氣勢,就知道是頂尖高手了,對這種機會,是人都不想放過。發現大批人過來了,赤鬆子無奈的苦笑了聲,壓下心中的驚怵,飛到空中大聲向趕過來準備看熱鬧的夜郎族人解釋。
對於外麵的情況,夏日心中清楚,卻又很是無奈,他沒想到布置一個禁製,會搞出這麼大動靜,這會他想停也停不住了,各種法訣不由他控製的一道道發出,體內的元氣,潮水一樣洶湧被抽取;還好,他紫府裏有著龐大元氣可以提取,不然,後果他不敢想像。
夏日有點虛脫的打出最後幾手法訣,頓時,漂浮在空中的明黃色的符文緩緩轉動起來,在空中行成一個立體圓球,然後發出一片強光,閃得幾閃,化作億萬光點,隱入了虛空中。禁製完成,空中的異樣和無形的威懾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疑神靜靜的恢複了一會,夏日張開了雙眼,心中一陣後怕,搖頭自語道:“好險,差點玩完了,看來這些大威力的法訣還不是我現在能用的。”旋即想到外麵的情況,放出靈識稍微一探,外麵已經沒人了,就赤鬆子一個在那焦急的不停向這房裏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