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其他男人躍躍欲試的模樣,嬴軒自然不甘落後,隻是他囊中羞澀。說的好聽是囊中羞澀,其實他是一文錢也沒有,經濟大權全部掌握在李信芳手上。
他用腳尖碰了李信芳一下,好言好語道:“芳姐姐,我突然感覺自己有了一股藝術的氣息,能不能讓姿語小姐單獨為我們舞一曲?”
“你又說什麼胡話,價高者得,既然你喜歡人家,出錢就是了。”李信芳斜眼瞪了他一眼,自顧自地注視著台上,目的就是想讓嬴軒求她。
“我沒錢,仲父把錢可都是交給了你,你難道想獨吞不成。”
“噗”的一聲,李信芳口中的水頃刻間吐了出來:“嬴軒,我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為什麼?那可是仲父給我的錢,我不管,全部給我拿出來。”錢財乃是身外之物,本就是用來花的,何必如此摳門,況且今天可是件大事。
萬一姿語也看上我了,要求以身相許,劇情雖然狗血,但我還是很樂意的,哈哈!
嬴軒伸出的右手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他“哎呦”一聲,迅速收了回來,雙手不停地搓著。“不給就不給,這麼用力幹嘛。”
李信芳笑吟吟地指著左手邊的幾個人,道:“看到他們沒有,我聽他們的口音是長安人士。”
嬴軒一臉不悅,歪頭漫不經心地說道:“他們從哪裏來,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隻要錢!”
李信芳重新端起杯子,小抿了一口茶水,微笑道:“可能你沒注意為首的那個人剛才開的價,現在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你沒戲了。”
嬴軒並不服氣:“看他那個熊樣,一副猥瑣中年大叔模樣,左側臉頰還有一道長長的疤痕,一看就想個江洋大盜,能出得了什麼價碼?”
李信芳認真地想了一會,才緩緩說道:“他出的也不多,但足夠買下縣城的所有商鋪,包括這家店。”
咯噔一聲,嬴軒一個不穩,差點從板凳上跌了下來。
內心那是哇涼哇涼的!
原來古代的土豪也是這麼給力,金錢上麵雖然比不過他,但它並不是萬能的。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心想:雖然不是什麼小鮮肉,但好歹年輕呀,總比那位猥瑣大叔要強一些吧,所以嘛,有時顏值還是很重要的。
“姿語小姐,今天小生錢沒有帶夠,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與您秉燭夜談?”腦子一發熱,他來不及打草稿,更不管稱呼和言辭,總之就是要敢想敢做。
姿語愣了一瞬,她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準確的說從沒有遇到過這種傻瓜。
嬴軒暗自竊喜,他的目的達到了,台上的姿語不是正在考慮麼,同時台下也開始騷動起來。他跺了跺腳,暗罵道:這三個人,跑這麼快,我給他們丟臉了麼?沒吧,按照劇本發展的話,姿語應該從台上走下來答應我才對。
姿語真的走了下來,此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緊接著便是一陣陣噓聲。
嬴軒聳了聳肩膀,昂首闊步地走了出來,雖然失敗了,但是他努力過了,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