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焰歌隨意地說道:“嗯!曾經確實是。不過,我現在得身份帝國叛徒。巫靈人,你是不是怕了姑奶奶我了?”焰歌戲謔的注視著眼前的巫靈水部統領,語氣裏滿是誘惑。
淌溻霸氣道:“與我巫靈為敵!你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如果,你可以投誠的話,我可以給你求情,讓你躲過我們的懲罰,成為我們巫靈的朋友!”淌溻開口了,既然實力相當,他就想以理服人,勸降這個天機學院的叛徒!作為巫靈水部的新晉統領,這位淌溻大人還是擁有一定的特權的。
焰歌突然暴起:“怎麼這麼多話!真囉嗦!休息一會吧。”那兩把匕首隨即消散在虛空之中,組合成一把尖刀紮向淌溻的心口,他急忙劃轉身形,變身為水,躲過了這一把利刃。
然後,他卻毫無征兆的倒了下去,呈水形態掛在另一把利刃上——鮮血從他的下腹部流了出來,順著刀尖染紅了一片地麵。
原來,焰歌在用出第一把島的時候就把另一把刀放在了他的小腹之下,在淌溻化形的時候出其不意的給了他致命的一刀!他死了,死不瞑目。這是一場實力相差極為懸殊的對決。從始至終,水部統領的幾個家夥都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焰歌隨意的搬弄著手中的匕首。“我不止有一塊合金!很多合金是可是組合起來用的。”她說的輕描淡寫。
見事不可為,剩下的幾個統領對著當場就是幾發炮彈。刹那間——沙石飛起,硝煙彌漫,場麵一片混亂。他們都想趁亂離開這個避難所。
焰歌怎會放任他們離開!“既然來了,就別那麼著急走。”幾個統領離開硝煙,還沒有走出幾步,就被迎麵而來的焰歌給截擊了。一左一右兩個網試圖把他們夾擊在裏麵。雨落沒有像淌溻那樣抵擋。而是一炮擊向隻攻不防的焰歌,
然後,他們又利用彈片的反衝力跳出十米開外。他們對焰歌的武器還是比較了解一點的。他們知道,液態合金是靠主人的意念進行控製的。有兩個辦法可以有效的應對這種武器:第一,逃脫出這個武器的攻擊範圍,第二,騷擾施法者,分散她的注意力。她把這兩點都用上了!
果然,焰歌隻能用一塊合金化為盾牌抵擋幾人的攻擊。由於,她的意念不集中,另外的攻擊並沒有落到幾人的身邊。
一個巫靈統領跳了出來:“去死吧!”他一聲怒喝。把能量瘋狂的注入到擴展的炮管裏麵。三炮連發,這是他力量的極限了!他要趁著這個間隙殺掉可怕的對手。
整個過程十分的流暢,步步緊逼,讓人喘不過氣來。焰歌也暗自讚歎“嗯,不錯。反應能力和應變能力都不錯。”比那個隻知道蠻幹的淌溻厲害多了。
隻可惜,他遇見的是天機學院做過間諜的焰歌,她受到過學院的特種訓練,在危機環境下反而比平時更冷靜。這種危機對於曾是天機學院混過日子的她來說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