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體被禁,千夜眼睜睜看著原甲獸一步步靠近布裏,他卻隻能袖手旁觀。
凶惡的原甲獸對著重傷的大塊頭,張開了血盆大口。異變就在這一刻發生了,原本奄奄一息的布裏,突然間跳躍起來,對著原甲獸王伸來的尖嘴就是一個強力的盾擊。他根本沒有受什麼重傷,他也是在做戲。
在盾打到巨獸身上的時候就發生了變化,那把黑色的小盾赫然變大,瞬間就有了兩米多,發出暗紅光芒。布裏用上了破限之力,原甲獸王嗷的一聲向後急退。
但是,它依然沒有躲過布裏處心積慮的一擊,在這股巨力的重擊下,原甲獸王最為堅硬的頭部都被擊打的扭曲了。一人一獸竟然都玩起了心機,這次被陰的變成了原甲獸王。
布裏明顯變強了,盾的攻擊力和靈活度都得到了極大提升。他的動作更加隨心所欲。
“嗯,不錯。能夠改良武器和身體的巫靈血脈。但是,和原甲獸王相比還差了那麼一點!”看到布裏的聖血之力,焰歌做出來這樣的推論。
讓人大跌眼鏡的畫麵又一次的出現了。麵部扭曲的原甲獸隻有了幾秒鍾時間就恢複過來了。對麵的布裏都愣住了。這個原甲獸王似乎也是有什麼特殊天賦的。不然,它的恢複能力怎麼會這麼強悍。種中跡象表明這是一頭變異的原甲獸王。
布裏凝起了眉頭,這樣的恢複速度,他怎麼打?如果,他不能給這個原甲獸造成不可愈合的傷口的話,他會被這個狡猾的魔獸活活耗死的!
布裏轉變了攻擊模式,利用自己的血脈天賦,不停的變幻著盾牌的樣子,時而把盾牌拉長為精致的小劍,集中力量舞動劍術;時而把盾牌擴展為巨大的堡壘,利用慣性轟擊對手;時而把盾牌壓縮成鋒利的長槍,冷不發的致命一擊。三尺的盾牌被他玩出各種姿勢,脫離了人們對盾牌的認知!
原甲獸王馬上就有了新的反擊方式。它隻是不停的變小,於此對應的是它的行動更加靈活。最後隻有嬰孩般大小,而布裏的靈敏優勢喪失了,他變得大而不當,有力無處使。他的攻擊再也威脅不到它了!
與此同時,原甲獸王的反擊開始了。它不斷的閃來閃去,利用自己尖尖的嘴巴和鋒利的勾爪,在大塊頭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身體的劇痛加上體力的流失,使得布裏的動作越來越遲緩,在明眼人看來,勝負已分了!再打下去的話,布裏會敗亡的。千夜急切地說道:“護法大人!快阻止那個野獸,不然的話,大塊頭會被打死的。”
第三護法冷冷道:“那是他自己的事,與我們沒有關係。我們和巫靈是不死不休的關係。對他們的仁慈就是對我們自己的殘忍。少一個巫靈,我們就少一個敵人。這是種族戰爭!”若池羽的話是沒有一絲感情的,隻有冷冽。
被禁錮的千夜道:“那也不能因為這一件事就置人死地,況且,他的背叛也是有原因的。他這個人也不像是壞人,我們不如讓他成為我們的一員吧!這樣認真負責的人,殺了實在是太可惜了。護法大人——每一個……”
第三護法轉過了頭:“所有的敵對都是有原因的。我們能因此而寬恕敵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