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行被逗樂了,在露露屁股上拍一巴掌說:“那你這宮女就陪我這駙馬吧,不浪費嘛。”
露露叉了腰對著白子行指指點點說:“你看你像什麼樣子?口水滴答的,你有我們歐陽哥哥一半優秀嗎?”
白子行幾乎笑岔了氣,說想不到歐陽卿居然成了她們這界別裏的“小馬哥”了,回頭一定要去祝賀一下,跟即就問了露露是不是也要非歐陽卿不嫁了?
露露被說漏心事,紅了臉就來踢白子行。兩人風風火火地打鬧著回來,卻就看見了老秦坐到了餘風一邊的桌子前,不禁腳下一絆差點摔倒。餘風看著他眼角含笑說:“一會兒我想去聽聽秦大哥唱歌的,你們去嗎?”
白子行自然說要去,知道有些事已經是不可避免,不禁又覺得被針紮了一下。餘風起身去衛生間,走開一會兒白子行的手機也響了,他起身就去了走廊。餘風斜靠在走廊的柱子上歪著頭看他,一臉的調皮。
白子行走過去,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就將她抱住,在耳邊說:“委屈你了,一會兒……”
餘風伸手捂住他的嘴說:“別說了,該怎麼做我知道,你隻要記住欠我的就行了。”
在帝都娛樂城的包廂裏,老秦基本上就在酒精的作用下,開始不間斷地對餘風摟摟抱抱了。美古聽說餘風帶人來了,進來寒暄幾句立刻就明白了怎麼回事,衝著白子行搖搖頭就退了出去。
美古往回走就看見紅兒,紅兒問風姐在哪兒呢,美古說餘風在做事,讓她別多事。紅兒吐吐舌頭:“哎!又是一次慘無人道的釣魚哦。”美古笑著給紅兒一巴掌,讓她一邊玩兒去。回到辦公室她不禁也發笑了,知道餘風這麼做也必有緣故,不由得自語道:“這丫頭心裏有人了。”突然就又想到自己,瞬時間便覺得這世界立刻空了起來。
那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的李棒棒,越發在她的心裏縮成了一團迷霧。張裕達是如此的懼怕著“洪哥”,隻能說明他曾經違規被洪哥收拾過。這該死的李棒棒,該死的洪哥,究竟有什麼魔法?既是大貪官,又怎麼在此地落網居然也沒被送走,而這一切似乎就是在暗示著她,讓她盡力救他。可那人還沒有更具體的情況說出來,難道他真的是認識這鄰省的家夥?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團看不清楚的霧氣,她也弄不清楚是身處其中,還是置身在外呢?
又想起歐陽卿來,這個過於清澈的男人始終在她心裏若隱若現,可惜人與人都有嚴格的界別,她知道自己是跳不過這道農門的,便也就不存了妄想,可說是不存了卻依然不甘心,這該是何處而來的尷尬呢?
她想是不是該去廟裏拜拜,讓菩薩來指點一下她究竟該不該去救那雲山霧罩的李棒棒?突然之間卻又笑了出來,原來不管李棒棒該不該死她終究是想去救他出來的,這不需要指點,這是老天爺的幽默。
7
何立坤很鬱悶。李若惜自從把他和美古的事兒給“撞破”以後,就總是對他保持著一些距離了,連稱呼都從“立坤”改成了“隊長”。何立坤倒是幾次想和她說說話,卻都被這古怪精靈的小女子給隨手就忽略過去。而此刻他又在窗邊看著那越發古怪的女子開著車出去了。不等他再多的感歎,辦公電話響起來。
黃運來在那頭說:“我說老大,你怎麼著人家李若惜了,弄得她經常往我這兒跑,一來就唉聲歎氣的。”
何立坤笑了:“哦,原來她老出去是找你去了哦,恭喜。”
黃運來說:“你少發酸啊,我這些天忙案子都要忙死了,還得分身安慰她,你們倆就這麼欺負我?”
何立坤說:“你不還多個幫手嘛。”
黃運來說也是,李若惜看問題倒是挺準的,這總來也幫了不少忙。就建議索性就把李若惜調過去也算是下基層鍛煉嘛。末了又和何立坤嘮叨被審查的郝強,說警察這活兒真不是人幹的,自己有時真想辭職就搞寫作算了。
放下電話何立坤雖然知道了李若惜的去向但心裏並不輕鬆。黃運來說警察這活兒真不是人幹的,看來每個人都是活在壓力裏的。
郝強絕不可能是幫派內線這是他何立坤可以打保票的,那麼這如此厲害的人物究竟會是藏在哪個層級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