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老虎不發威當我hellokitty啊!
雨煙以迅雷之勢抬起右手以食指和無名指在一瞬間夾住僅僅離開臉頰一指距離的劍刃,同時左手以掌為刃的對著他手腕的腕舟狀骨部位猛力劈下。
“哐!”長劍落下。
一個旋身飛踢,將男人踢到門邊,換上一臉的笑容可掬道,“刀劍不長眼,還是小心為好。”語畢一個右腳勾起掉落在地上的劍,劍在空中轉了幾下,雨煙側頭做了一個日本少女的可愛笑容,用嗲嗲的嗓音道,“可要好好收好了哦!”語畢左腿一胎一踹,長劍咻的往男子所在的位置飛去。
“當!”一聲劃破男子衣袖同時沒入木門三尺。
在男子滿是驚愕的神情中,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兩--不--相--欠!”
“雲滔!”另一側的那個家夥大喊一聲,亮閃閃的長劍也揮了過來。
“原來你叫雲滔啊。雲容水態還堪賞,滔海嘯天以淼茫。好名字。”邊說邊點頭,從容的躲過一劍,對著另外一人,“那你就叫樓樺了咯?”
不過樓樺似乎沒有雲滔那麼好打發,一張尤為豪爽的臉黑的能比包公,手裏的那把長劍仍舊在她這邊揮來砍去的。
“練武之人以和為貴,有事大家坐下來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的呢?”她真的討厭見血,真的!
樓樺沒有理會她,出招招招要人命。
好吧,給你麵子不要,休怪我裏子也不給你了。我可給你機會了啊!你自己不珍惜。
想至此,她深吸一口氣屈膝往後一蹬,身後的桌子後退好幾尺,桌腳在地上摩擦發出刺耳的響聲。擼擼袖子,把額前落下的一縷劉海擱在耳後,微微屈膝半蹲馬步,一手握拳收於腰際,一手攤開為掌前伸,擺出架勢。
怪異的姿勢讓在場的人都忍俊不已。
“什麼功夫。”這是樓樺開口的第一句。
“詠春。”她答。
隻見樓樺皺眉,“沒聽過。”
“嗯,因為這套拳法是女人所創,沒聽過正常。”你們聽過那才有鬼呢!
“不成氣候。”樓樺呲笑一聲。顯然看不起這套拳,還看不起她。
無所謂,她聳聳肩,“成不成氣候打了才知道,來吧。”小看詠春,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她原先出掌的手對他勾了勾,有些挑釁。
樓樺瞬間攻了過來,雨煙側頭避開長劍左手以一記外鐮手將他持劍的手推開去,右手緊跟著一記衝拳,直勾勾打在他臉上。樓樺倒退三步,立刻穩住身子,帶著受辱般的神情握劍再攻來。
雨煙看準時機避開劍刃,詠春裏的黏手打的行雲流水,氣勢與優雅同時展露,更打掉了樓樺手中的劍。樓樺滿臉皆是不甘心,索性棄劍空手而攻。出拳的架勢是用盡了十足十的功力,向著雨煙的門麵而去。
彈腰閃步,拍手、膀手、推掌,毫不費力的克製住樓樺的拳,緊接而上的是快速有力的連環擊打,來、留、去、送打的樓樺更無絲毫招架之力,最後一記側踢腿將樓樺踹在地上。樓樺剛想撐手而起,雨煙閃步上前以膝攻他側麵,樓樺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兩圈滾到了君廷洛麵前。
君廷洛手上的茶盞“咚”一下放在桌上。
這個手勢似乎給了樓樺什麼暗示,他瞬間爬了起來,抄起地上的劍揮劍向她劈來。
靠!還來?雨煙扯扯嘴角,本小姐沒那個心思陪你們練筋骨!對著後方坐著看戲的君廷洛送了一個眼神,反應迅速的取下腰間玉佩擋在麵前。
“樓樺!”君廷洛在瞬間開了口。
於此同時,樓樺的劍在要砍到玉佩前的一秒停了下來,再砍下來不僅玉佩會碎,她的手估計也不保,以她以前的實力,雲滔樓樺都不在話下哪怕空手。現在她是唐雨煙,無論速度還是力量都無法和以前的自己想比,或許勉強可以和雲滔樓樺打成平手,可大BOSS在後麵坐著呢,最後一關才是終極對抗,況且護衛都那麼厲害了更何況君廷洛,這家夥高深莫測的不行,她肯定是打不過君廷洛的。拖下去也是浪費體力,還不如一勞永逸的好。而剛才那一刻她隻是賭一下而已,沒想到贏了。
樓樺收劍,滿是不甘心的退回廷洛身側。雲滔拔出插在門上的劍,也站回君廷洛另一側。還是一主兩狗的組合。
“你很聰明。”君廷洛道,不過完全聽不出讚美之意。
雨煙扯扯嘴角,“過獎,所謂擒賊先擒王。”
“你--”
“隻是一個比喻,王爺不必當真。若是王爺寬宏大量的話。”寬宏大量四個字說的滿是諷刺的口吻。
“你將玉佩還於本王,本王今日饒你一命,看在唐禾鳴的份上。”君廷洛眼神裏隻有那塊玉佩。
雨煙掂掂玉佩,笑著。“王爺大可不必看在我爹的份上,我爹可擔不起。不過王爺今天即便不動刀動槍,我自然也會歸還此玉佩,如果王爺真是玉佩主人的話。”雨煙故意頓了頓後才繼續說下去,“贈我玉佩之人告訴我,此玉佩主人能夠答應我一個要求,什麼要求都可以,若是做到了我所要求的,我必須將玉佩歸還於他。若是做不到,我大可不必理會他。原先覺得那人和我開玩笑來著,現在看來此事千真萬確。”言下之意,以他君廷洛的身份,自然是可以滿足一些旁人認為不可能的事情。
“你所要何物?”他又端起那個茶盞,頭也不抬的問。完全不把她放眼裏的架勢。
“王爺天資聰穎,用得著我明說嗎?”仍是笑意滿滿的。
“我可以不娶唐婉婷過門。”君廷洛說。
雨煙心下一驚。這家夥厲害!她隻是隨便說說而已,卻還真是說到她所希望之事。不過想來這也是最近唐家最大的一件事了吧。
“王爺真是厲害。”
“過獎。”他用剛才她的話回她,同樣的字,同樣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