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可以!你是我的,沒有人可以跟我分享。”
苗添望不與他糾纏,收拾東西,提上行李包就要出去。
譚澤江氣急敗壞地奪過皮包扔到了地下。說:“我不許你離開我。”
苗添望發現他不可理喻,火來了,一把掀了那茶幾、砸了桌椅。把他和他一起生活的東西:杯子、碗什麼的砸了個稀八爛。一刹那間,氣氛變得很緊張。
最後,還是譚澤江讓步,向苗添望賠禮道歉,保證以後不會再影響他。苗添望心軟了。但從這以後,兩人的感情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經常吵嘴,鬧別扭。每次都是因苗添望提出分居所引起的,每次也都是譚澤江讓步平息下來。兩人就這樣周而複始地在吵鬧聲中不愉快的生活著……
譚靜決定帶苗添望去跟爹地談談他們的婚事,當她把這個想法說出來後,遭到苗添望的婉言謝絕。苗添望的意思是,等他和譚澤江的事處理好了再談這事。這樣會減輕給譚澤江帶來的刺激。然而,譚靜等不了,非要他跟她回家見爹地,他隻好答應。
譚德仁靠在沙發上,精神比上次好了許多。他問:“女兒,你找爹地有什麼事嗎?”
譚靜說:“爹地,我是來向你談談我們的婚事的。”
譚德仁說:“女兒想早點找個歸宿是好事,隻是他向你求婚沒有?”
譚靜幫他袒護:“求婚隻是一種形式,搞那麼麻煩幹嘛!”
譚老笑說:“你不按形式辦,將來他把你弄到手了嫌棄你,還會說你沒經過求婚自願嫁給他的。”
譚靜聽了爹地的話,說:“那到時候辦個求婚見證會吧!”
暮下,二人坐車回家,譚靜想到苗添望還被大哥纏住,繼續下去會對自己不利。就叫苗添望跟大哥說清楚。苗添望說,應該跟他說清楚了。
譚靜突然很奇怪地問:“你跟我大哥在一起有沒有那種感覺。”
苗添望明白她指的是什麼,說:“他是個男人,即使他有,我不可能有啊!”
她疑問:“為什麼我每次提起你,大哥就特別興奮?好像你真的可以令他快樂。”
“那是他一廂情願。”苗添望說。
譚靜說:“怎麼說苗守常是你大伯,我們的事應該經過他。”
苗添望答應了,掏出手機就給苗守常屋裏通訊。苗添勝接到電話,聽到這個消息後,問:“你到底要幹什麼?”
苗添望說:“怎麼了?”
苗添勝數落道:“你是個有妻子兒女的人,不可以見異思遷,始亂終棄!聽家裏的爸說,寶珍帶兩個孩子很辛苦,人都老了十年。你在外麵不但不替家裏想想,還買房又購車。太過分了?”
苗添望說:“三哥,我自有分寸,你別管。”
苗添勝著急道:“我是你哥,能不管你嗎?你不可以對不起寶珍,辜負爹和大哥對你的期望。不然,我會把有關你的一切告訴他們。”
譚澤江傍晚回湖邊住宅,發現苗添望沒來,就著急地打電話找他。電話還沒打出去,身上的手機響了。一接聽,是個熟悉的聲音。前不久,這個聲音也在他的手機上出現過,那人告訴他苗添望跟妹子拍拖的事。所以,他猜到這個電話又是跟苗添望有關的,不禁膽戰心驚。
“你的好朋友苗添望現在在你妹妹的被窩裏,不信打電話問問。”那人單刀直入。
“不會的,不可能的。”對這個結果,譚澤江早有所料,隻是不願接受罷了。
那人說:“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在一起,隻有你蒙在鼓裏。”
譚澤江一陣慌亂,全身的脈搏像亂了套似的跳動。對方什麼時候掛線的也沒察覺。他不甘心地按下妹妹房間的座機,幾聲嘟嘟之後,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打情罵俏的聲音,他痛苦地抱著腦袋蹲在地下。
早上,手機來了消息。苗添望和譚靜醒來到處找手機,衣服口袋、皮包、床頭、床尾都翻遍了,最後在枕頭底下找出來。
電話那端,譚澤江說。“我想見你,八點二十分在東路上海餐廳,不見不散。”說完掛了。
苗添望說:“你大哥打來的,他的語氣不對。”
譚靜看看表說:“都快到上班時間了,他想幹什麼?”
苗添望不假思索,穿好衣服洗把臉,沒跟譚德仁打招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