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深夜慘案(1 / 3)

下午,苗添望帶偉參觀公司,渾身上下難受起來。想是毒癮又犯了,沒打招呼就匆匆往董事長辦公室跑去。

鬱國良、譚靜、陳寶珍算到苗添望犯癮的時間,從各個位置趕過來。

這次,苗添望鬧得很厲害,不但把套間所有的物品卻砸碎了,還把自己弄了一身傷痕。

偉聯合鬱國良一起,把他按到一張靠背椅上用繩子綁了。那樟木椅又重又沉,一般人還搬不動,可經他這一掙紮,那椅子連人一起翻到在地。

譚靜怕他把牙齒咬壞,往他嘴裏塞了一塊手帕。

苗添望倒在了地下還在掙紮,嘴巴堵住了還在叫,像一頭發狂了的猛獸。

陳寶珍看到苗添望兩隻手腕被繩子勒出了血,心疼得跑過去給他鬆開。苗添望一腳推開陳寶珍,往門口衝去。鬱國良去拉,受了一拳頭。偉機靈,趕到前麵鎖了那門。

四個人一起聯手將他按倒在地,又用繩子綁了。

陳寶珍用手巾幫他擦汗,擦著、擦著,苗添望一張開口咬住了她的手。她疼得揪心,但沒有叫。鬱國良和偉連忙去拉,她搖了搖頭阻止了。

折騰了一個小時,他終於累了休息下去。

鬱國良拿出她的手一看,腫起老高,還在流血水。

偉和譚靜忙著解開他手上的繩索,察看被綁處是一一道血紅的勒痕,有的還綻出皮肉來。兩人急忙給他上藥、叫醫生。

早上,鬱、偉、陳三人來看他,帶來了許多補品和消除毒癮的藥物。大家替他又熬過一夜感到高興。

就在這時候,兩名執法人員找到了譚家,見到苗添望,抖出一份蓋了大紅印的拘捕令對苗添望說:“有人告你殺人,請跟我去局裏走一趟。”

苗添望問到原告是宏宇集團的董昌,知道自己受陷害了。

苗添望被帶走了,大家都各自找關係。陳寶珍什麼也做不了,隻有去局裏探望苗添望。但根本進不去。她就傻傻地守在門口彷徨,不肯離去。

鬱國良、譚靜、偉借助他們的地位和聲望,聯絡了幾位有頭有臉的人出麵過問苗添望的案子。由於案情嚴重,執法部門根本法不容情。

偉無計可施,就借他父親的關係找公安廳的人幫忙,終於把苗添望從“關押等審”改為“在家待傳。”雖然回了家,但被限製了自由,二十四小時要隨傳隨到,一天上局裏報到幾次。慶幸的是,他毒癮發作的次數一天比一天要少,一天比一天短。這意味著他隻要堅持,身上的毒很快消除得掉。

在家待傳期間,苗添望悶得慌,時常會找些影碟來欣賞,或散散步,再就是睡睡覺。如此不知不覺過了一段時間。由於公安那邊對他故意殺害吳忠華一案的審問中,發現了很多疑點,暫時取消了對他的限製。重獲自由身,身體狀況明顯好轉,毒癮也差不多好了,他馬上把所有心思放在了弟弟毛棟傑的案子上。這個案子他委托偉盯了一段時間,審得也差不多了,加上他一攻擊,毛棟傑被叛了有期徒刑九年。那天,毛棟傑的眼睛盯著苗添望,流露怨恨和委屈。在審判長念完判決書被推出被告席的時候,他不服的衝苗添望破口大罵。

解決了毛棟傑,他心情變得很舒暢。然而,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令人始料不及。

一天,兩名公安又找到他的公司,說董氏公司再次控告他殺死吳忠華,法院已受理此案,現將他逮捕歸案……

這天,中級人民法院正式開庭受理殺人案。

審判長當庭念了一下原告的訴訟書,無非是說苗添望於兩月前涉嫌殺害一名外省男子,事發後逃之夭夭等等。

苗添望受到了人格上的極大汙蔑,不忿地叫屈。聲稱本案的兩名受害人非他所傷,而是另有其人。但審判長隻叫他安靜,根本不聽任何解釋。

審理期間,控方律師言詞厲害,一口咬定苗添望殺了吳忠華,傷了董琪,視人命如草菅。並出示了吳忠華的驗屍證、死亡證、凶器指紋單和凶手的頭發化驗單以及董琪受傷的證明等等相關材料,苗添望百口莫辯。

譚靜、偉、鬱國良這天也陪苗添望上了庭,他們重金請來了一名因打贏一樁汙告案而名聲大振的律師做辯護。

這天,參加聽審的除了原被告兩方的律師外,還有其家屬和新聞界記者。

中午,八點左右,審判長、審判員、書記員、陪審員紛紛列席,原被告也到了席下,還有原被告兩方的親友也到齊了。

剛開始,控方滔滔不絕地列舉了被告的幾大罪行,又仔細地講了一下事發經過。控方說得有板有眼,還真讓人懷疑吳忠華是苗添望所殺,董琪也是苗添望所傷。於是,原被告雙方的家屬議論一片,給審理工作帶來了很大的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