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從一片黑暗中醒來,感覺頭一陣疼痛,腦海中一片空白,當我緩慢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不是熟悉的房間,牆壁上也沒有喜愛的明星的海報,有的隻是兩排的椅子和一張桌子,這個房間大概隻有4平方米吧,在左側還有一扇窗戶,窗外傳來一陣陣列車行駛的時候和車軌摩擦是發出的聲音,窗外的風景不斷後退,我這是在一輛列車上嗎?這是去哪的列車?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嘿,哈森,你醒了嗎,你可是真能睡!”一個渾厚的聲音傳到我的耳中,我轉過頭去,一個絡腮胡子,身高大概有1米8的強壯的白人男子映入我的眼中,他身穿一身緊身服,衣服上還有某種標誌,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這個標誌很熟悉。
“你是在叫我嗎?”我很疑惑的說,同時我驚訝的發現我說的竟然是英語,我以前似乎不是說英語的,我以前說的應該是中文才對,怎麼回事?
他楞了一下,笑了一聲,“嘿,夥計,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希望這3個小時沒有給你的腦袋造成什麼影響。”
他們在我的身上做了什麼嗎?我好像不認識他啊!
“我怎麼了嗎?”我也很疑惑。
他似乎看出了什麼,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圍著我轉了半圈,很嚴肅的說“你一塊肉都沒有少!夥計,打起精神來,還有7個小時的車呢,我去餐車等你,就在2號車廂,希望你的暈車已經好了。”說完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轉過頭走出了我的包廂。
我跟了出去,大喊“我從來沒有暈車過!”。
他頭也不回,大笑了幾聲,揮了揮他的手,似乎很無奈地說“我利拉德認識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不要以為你能騙我,我是不會擔心你的,夥計。”
利拉德?他的名字嗎?我看著他離去,直到他離開了我的視線。
我回到我的包廂,望著窗外的景色,一片荒涼,隻是偶爾有一兩棵灌木,而戈壁滿眼都是,這個地方不在我認知之內的任何地方,至少在我記憶裏我沒有來過這裏,有可能是某個沙漠附近,埃及或者利比亞等地區。
我歎了口氣,以前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預備役軍人,因為常年沒有戰役,被裁回到家中,擁有自己的美滿的家庭,一個美麗的妻子和兩個可愛的孩子,在一個普通的夜晚,和妻子一片雲雨之後,一覺醒來就來到了這個鬼地方,不知道在哪個沙漠,不知道前往哪裏的列車,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利拉德,我心中充滿疑惑。我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腦中一片空白,看著自己的雙手和身體,在退役之後就消失的肌肉又回到了我的身上,力氣也打了不少,身高大概有1米8,借助這車窗的放射,我驚喜的發現我的容貌並沒有多大變化,但是看起來好像回到了25歲左右的樣子。
這個時候,在我後麵傳來一個聲音,“先生?”不是利拉德的聲音,我回過頭去,是一個服務生打扮的人,他站在我包廂門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