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你怎麼了?”佑庭來到淩天身邊,一股熱浪就撲麵而來,而淩天此時也是一臉的痛苦神色。
見到淩天的情況,佑庭猛然一怔,將自己的腦袋一拍,極為懊惱的說道:“哎,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都怪我心急。”說完,佑庭立即將淩天雙手扶起與自己掌心對接,一股內勁從手掌源源不斷的朝淩天身體內傳去。
一會後,淩天身上的熱氣慢慢的消散了,淩天猶如打了一場打仗,全身都大汗淋淋,整個人都虛脫了,而佑庭也是一臉疲態,顯然是在位淩天傳送內勁後所致的結果。
微微一側頭,看了看淩天的臉色後,佑庭說道:“淩天,你感覺怎麼樣?”
淩天說話顯得很無力,細聲回道:“沒事……就感覺身上還有點熱。”
將雙手分開後,佑庭起身來到了淩天身後,將淩天的衣領一翻,一道血紅色的印痕赫然出現在後頸之上,很是顯眼,佑庭苦惱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看來,這心法確實還是需要那份特殊的引子啊!”
佑庭將淩天帶回家後,就讓他進自己房間休息,而自己,卻獨自一人又坐在了淩天家中的院子裏,靜靜的看著夜空,雙眼一片茫然。而自從這晚出現這樣的情況後,佑庭便讓淩天停止了自己教給他的第一道心法,而是變了另一道武修心法讓淩天修煉,這樣的修煉一直持續了一周,每天都是到了淩晨佑庭才叫上淩天一起出門前去那懸崖邊修煉。
天色亮了起來,淩天沒有因為夜間的修煉而起晚,他還是如往常一樣,準時起床去上學。也不知為何,淩天每天在修煉完佑庭教給自己的心法後,就會覺得全身無力,每天夜裏回到家中,也是毫無精神,可一夜休息下來,自身卻感覺比以往要精神的多,而且走路的步伐,似乎也比以往要輕盈多了。
這一周,淩天明顯感覺到了自己身體內的變化,自己的內勁似乎越來越強了。可是淩天卻一直記得第一晚的情況,自己身上那種極為難受的燥熱,幾乎讓自己連死的想法都有,可是痛楚之中又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舒暢,那種舒暢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就像是毒品一樣,一旦沾上就無法自拔,淩天似乎在反感痛苦的同時,又很期待那種痛苦,因為痛苦中有很吸引自己的感覺。隻是無奈佑庭嚴令禁止再修習那套心法,所以淩天不得不停止了下來。
今天是天武一年一度的考核了,按照慣例,所有六年級以上的學生想要晉升武修的修煉招式,必須要通過武修考核後才能擁有資格,而今天,正好是六年級班級的武修晉升考核,至於六年級以上的所有班級,則是輪流推後。
淩天起床洗漱好後,來到吳奶奶店鋪拿好早餐送回家就急衝衝的向學校飛奔而去,看著淩天離去的背影,佑庭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一臉欣慰的點了點頭,而後又走進了安靜的房間之中再無聲息。
天武學校的後山之上,有一塊很大的平地,被大家稱之為天武聖地,之所以叫聖地,是因為這裏就是天武學校每年武修晉升考核的比試場地。這裏平時是學校嚴令禁止前往的地方,而到了一年一度的武修考核時期,則會開放,允許所有學生前往觀看晉升班級的武修比試考核。
相比學校內的那片大草地操場而言,後山上的這片空地則多了幾份雅意,雖然這片平地上也是草地,可在這呈長方形的平地四周,卻多出了十二根石柱。
所有石柱大小相差無幾,全都是四方形,每根石柱都有五米來高,石柱四麵石壁上,全都是用油墨刻畫上去的一些詩畫,極為優雅。四方形的平地上,在較為窄的兩側一邊兩根,較長的兩側一邊四根,正好將整個平地圍繞住,顯得很莊嚴又很有雅致。
平地之上,建立了十二個比試用的木台,每個比試台之間的距離都差不多,每個木台上都鋪著一塊毯子,可是每塊毯子的顏色都不一樣;在被石柱圍繞的平地外圍四麵,呈梯形建造了觀眾席,就如一些大型的體育館一樣,座位都是從下往上延伸,隻不過這裏是露天,沒有什麼可以遮風擋雨,所以那些木質的觀眾席座位,因為年久經過風雨的侵蝕,早已泛黃,因為每年都會有一次檢修,所以到還不至於殘破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