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麼多女孩子,卻沒有一個女孩子的身體象他現在懷中的巧巧那樣,那樣的令他癡迷,在還沒有進入她的身體以前就讓金文鬆幾乎瘋狂。
這時單巧巧的心裏已經在叫救命了,想現在掙紮著逃開金文鬆的懷抱幾乎已經不可能了。她也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努力是多麼的微不足道,金文鬆的手象鐵箍一樣強而有力的圈住了自己身體,加上他熱烈的吻,撩人的撫mo,更象迷心散一樣腐蝕著她的心智,讓她拒絕不了這個她深愛的男人對自己的接近瘋狂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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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文鬆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快爆炸了,他已經無法再堅持下去了,這個已經勾走他靈魂的女孩,現在正在用她無以倫比的美妙身體***著自己去zhan有她,去征服她。在這種情況下,他已經無法用理智來管理自己的行動了,他相信,如果在這種情況還能克製住自己的男人根本就不是個男人。他已經沒有耐心來等巧巧點頭了,無論如何,對於已經做好準備要和巧巧共渡一生的金文鬆來說,單巧巧遲早是他的女人,這隻是個時間問題,既然現在已經到這個份上了,不要說再等三天,就是多一分一秒他也不肯了。
因為這樣想著,所以他再不猶豫,一把抱起了懷中的巧巧,大步走向自己的臥室……
金文鬆的臥室在這座小樓的西麵,離巧巧平時住的小客房有二三十米遠。突然發現金文鬆抱起自己,單巧巧心中***,才真的有點慌神了,現在她已經可以肯定金文鬆接下去要怎麼樣了,天哪,真是羞死人了,難道就這樣讓他抱著進房?不管怎麼樣,最後的努力也是要爭取的嘛!於是巧巧再一次虛弱的掙紮著……
金文鬆發現懷裏的小東西在那裏不安分的抖動著,他隻能更用力的抱緊了她,同時他低下頭,輕輕地在她的耳邊柔聲說:“乖,別動,聽話,我會很小心的,不會弄疼你的。”
他的話象一劑催眠湯,使得巧巧心神一蕩,本來已經紅透的臉更燙了。她本能的閉上眼睛,把臉埋進了金文鬆的懷裏,難道今天晚上就是自己的初ye?你願意嗎?願意把自己給這個男人嗎?願意和這個男人共渡一生嗎?願意和他不離不棄,生死相愛,永不改變嗎?一個聲音就在巧巧耳邊不停的問著她,一遍又一遍的。
她忽然想起和金文鬆在結婚儀式那天牧師的問話,那時候的巧巧是這樣虛偽的答應著,心裏想著上帝千萬要原諒自己,不要懲罰她的欺騙。如今那個聲音又來了,一定是上帝發怒了,是要自己承諾曾經有的誓言。
巧巧終於明白了,不能在上帝麵前撒謊了,特別是在那種神聖莊嚴的場合。她自己一向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現在被命運捉弄的已經真的有點相信上帝的存在了……
因為頭一直埋在金文鬆的懷裏,所以巧巧直到金文鬆把她放在***上,她才睜開眼驚覺到現在已經置身於金文鬆的諾大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