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樣?”平陽警局馬路對麵的一棟樓裏,說話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虎背熊腰的年輕人,他的臉上從額頭到鼻梁到下顎被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約有兩厘米寬,傷口早已經結疤,這麼長的疤痕讓整個臉顯得猙獰恐怖,要是晚上在街上遇到,會直接把膽小的女孩嚇哭。
站在他旁邊的是剛剛和李文龍見過麵又分開的白衣少女,白衣少女的眼睛望向了公安局的辦公樓裏。
“李文龍,男,二十二歲,本省AQ市人,根據猴哥的情報資料,是在龍城大學上的學,今年剛畢業,畢業後在一家電子公司上班,月薪三千左右,父母都是農民,家庭條件一般。有一個在大學裏就認識和交往的女朋友叫做方麗,不過剛剛分手,那女的找了一個龍城市有錢的富二代,家裏有點小背景,預計這個月結婚。完了,從資料上看應該沒有什麼可疑。”
疤臉青年哦了一聲,沉默片刻問道:“他的身上真的有龍哥的氣息嗎?”
白衣少女點了點頭,“是的,我能清晰地感覺到他的身上有龍哥的氣息,隻不過不是很強烈。他應該沒有學過什麼武功,不過身手很敏捷,但奇怪的是,似乎他自己都弄不明白怎麼回事,不過……”
白衣少女頓了頓,疤臉青年轉過頭看著她,“不過什麼?”
“不過,從他躲避子彈的動作來看,速度很快,我似乎感覺到了有一些像龍哥的逍遙步,但又不敢太確定。”白衣少女字斟句酌的說道。
“不管他是否真的跟龍哥有關係,隻要有一點點可能性,我們也不能錯過。龍哥的屍體安頓好了嗎?”疤臉青年語氣有些傷感。
白衣少女也臉露悲容,點了點頭,“我昨天去醫院取回龍哥的屍體後,已經讓丫頭畫過妝了,龍哥難得以真麵目出現在我們的麵前,一定要以最帥氣的樣子和我們告別。”
疤臉青年輕輕地拍打著白衣少女的後背,“別太傷心了,龍哥的仇,我們一定要報,隻不過龍哥武功是我們當中最高的,卻被人活活打死,可想敵人的手段有多厲害,而且現在我們連龍哥的仇人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報仇?所以一切都要從長計議,那兩個被你和那個叫做李文龍的家夥弄暈的隻不過是兩個小嘍囉,根本不可能是傷害龍哥的凶手。”
“那我們應該能從他們口中得到些有用的消息吧?我們應該把這兩人弄過來。”白衣少女兀自不甘心地說道。
疤臉青年搖了搖頭,“這些小嘍囉是不可能知道那些大秘密的,再說,我們的身份暫時還不能暴露,別忘了,老頭子死了以後,我們全部處於潛伏狀態,雖然不知道敵人是誰,但至少讓敵人誤以為我們都已經死去,也不能說一無所獲,至少我們可以在暗處慢慢調查,慢慢積累力量。”
“可是,還有等多久?這種日子,我都快受夠了。”白衣少女情緒激動地說道。
“快了,快了,三年都等了,還在乎這麼幾天嗎?隻有能忍,謀劃得當,我們才有可能成功,替老頭子和龍哥報仇。”疤臉青年一臉的堅毅之色。
“那好吧,現在龍哥不在了,我們兄弟姐妹們都聽你的,虎哥。”白衣少女緩緩地低下了頭。
“好了,”被白衣少女叫做虎哥的疤臉青年話題一轉,“那兩個小嘍囉說要找什麼戒指,還說有可能在警局裏,你剛才看了那麼久,有什麼發現嗎?”
白衣少女搖了搖頭,“我沒有看到他們嘴裏講的什麼戒指,不過倒是看到了另外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虎哥心中一動。
“就是龍哥用的匕首,當年老頭子找東方家為我們兄弟姐妹每個人製作了一把削鐵如泥的匕首,匕在人在,匕亡人亡,那是龍哥的東西,我們絕對不能讓它落入別人的手中。”想起往事,白衣少女又忍不住傷起心來。
虎哥也忍不住有些傷心,“你說得對,我們要把它拿回來,不過這裏是警察局,我們一定要找準機會再下手,千萬不要泄露了自己的蹤跡。”
白衣少女不屑地說道:“不就一個破警局嗎?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我們硬搶就是了,讓猴哥屏蔽掉警局附近的網絡信號,咱倆一起破壞掉警局的供電係統和電話線路,然後你在外麵接應我,我知道匕首放在哪裏,趁著裏麵亂成一團,我取了就回來,保證用不了五分鍾。”
虎哥看著白衣少女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啊,總是這樣急性子,我又沒有說不讓你去。好吧,你通知下猴子,現在是九點四十,讓他十點準時屏蔽警察局附近的網絡信號,隻要五分鍾就好,我們也準備一下,十點一到,我們就將警局的電源和電話線路切斷,到時候裏麵肯定亂成一團,就看你的了。”
白衣少女興奮地點了點頭,“放心吧,這點小事,難不倒我,就等我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