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不讓我去幹,不給本錢。疙瘩出錢我們算是給他幹,每押一車,他給開一百塊工錢。”
“押車很危險呀,聽說木材把守很嚴。”良子難以想像他如何把一車窯木在一道道關口運出來。
“哪天讓我和你一起上山看看吧?”良子充滿向往。
“當然,等以後,一定帶你上山。我如果騙你我就是這個。”黑風用手比了一個烏龜。這是疙瘩常做的動做,但是疙瘩用肥胖的手做得那麼委瑣,黑風卻比劃得饒有趣味。良子打開他的手,衝著他的眼睛說:“你如果說話不算話,你就是龜兒子。”
他板起臉:“你隻說我是烏龜好了,別說上大人。”
良子心說:“你是烏龜,你父親就是龜父了,你還是龜兒子呀?”心裏想著就說了出來。
他很可愛地說:“反正不讓你說。”
良子被他逗笑了,撲在他懷裏,摟住他的腰。黑風撫著良子的頭發,
月亮從樹的左邊轉到了樹的右邊,天色越來越晚,良子不知不覺跟著黑風到了他家門口,他說:“到我住處去吧。”良子答應了。
這次,他沒有翻牆,從衣袋裏拿出鑰匙開了大門,讓良子在外麵稍等,自己先進去。
一會兒他輕輕出來拉住她,到了他的屋門口,門已經打開著。拉她進去後,他關死了門,一把抱住她,吻起來。他的肌肉堅實雙臂有力把她纖細的身腰包容了。
這是力與柔的完美結合!
……
良子枕著他的手臂,囁囁嚅嚅告訴他:“我以前和別人有過。”
他撫摸著我光滑的後背,說“我知道呀。你第一次來我這裏那晚,我就想到了。”
“可是那晚我們沒有做,你也沒有要求呀。你怎麼知道?”
“我感覺到了,我能感覺。”
“你好像很有經驗呀。你肯定和別人有過。”
“是和夭夭。那是去年夏天,我和夭夭認識快一個月了,她隻讓我吻吻她。那晚她終於肯來我家,在我屋裏,我們閑聊,她要走,我就讓她再坐一小會兒。反複地挽留,不知不覺已經夜深了。她沒這麼晚回去過,就哭了。我勸她穿著衣服在床上睡一會兒,她同意了。我們躺在床上,我一件一件脫了她的衣服。最後剩下短褲時,她無論如何也不讓我脫,就那樣抱著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夭夭把我抱很緊,我就脫了她的短褲伏在她的身上……那也是我的第一次。第二天夭夭找到好友,讓她陪自己回家,對爸媽說昨晚住她家了。”良子心中湧過一股暖流,翻過身緊緊抱住他,無限愛憐地親吻他的臉頰。
“夭夭很美嗎?她在哪上學?”
“嗯。沒你好看,她很高,身材不錯。”
“我都166CM了,她比我還高?”
“她有170,身體長得勻稱,也不顯得過高。她小時在鄉下親戚家上學,初中上完才到了城裏。不上學幾年了。今年春節就到青海去了。也沒有她的音訊了。”
黑風慢慢撫摸良子,要求再來,可是良子實在無力再承受了。她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讓他摸那個鼓起的小饅頭,告訴他自己好像是懷孕了。他笑了起來,不相信。
第二天一早,良子和黑風約好周末晚上見,就到學校上早操了。
可是沒到周四晚自習時,連麗就示意窗外有人叫良子。良子出來一看,原來是六六。
良子以為是黑風讓他來找自己,就問:“黑風呢?”
六六一擺頭,帶著良子就往前麵走。
良子隨他來到曾和黑風呆過的河灘,四下張望,卻不見黑風。
六六說:“上了兩次山,這兩車都運下來了,休息一下。”身形一轉打了兩個飛腳。
良子知他和黑風一起上山押運窯木,很感興趣:“木材站點沒有攔住你們。”
“過一個關口,打通一個關口。能給錢過的就給一百塊錢通過,賺錢少,或者耍死狗愣不讓過,就打過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