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一選擇(1 / 2)

躺在簡單的床鋪上,倆人想起適才的一幕幕,心有餘悸。如果不是恰巧碰上挑水的沈飛,倆人隻怕要上失聯女生的名單。這幾日報紙網絡報道了多起失聯案件,有的至今杳無音訊,而已破案件中的失聯女生,大都被淩辱遇害,屍拋荒野或水塘。

“剛開學才一周,就遭了兩次難,這學期倒黴透了。”趙明明長長吐出一口氣。

“對不起,明明,是我非要來登山。”吳青梅仰躺在床上,盯著頭頂的木梁葦席。

“青梅,你想什麼呢?我可沒怪你。”說著身子傾向青梅一邊側臥著:“我反而要感謝你。沒有你的勇氣和計謀,拖不到沈飛和安深來救我們。本來我們可以逃過一劫,人算不如天算,一道陷阱坑了我們。”

”對了,在坑邊上你怎麼昏倒了?”吳青梅奇怪地問道。

“大概太累了吧。”趙明明歎道,她不想嚇到好朋友,也不想再提起那惡夢般的存在,可她心裏卻揮不去那段綠油油的影子,隻能由時間衝逝它。她轉而問道:“我暈倒後發生了什麼?沈飛怎麼出現了?”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出現的,趕巧吧。他不是方丈的徒弟麼,下山挑水時可能被倆人劫持了。”吳青梅推測道。

“劫我們是圖色,劫他作什麼?圖錢?他也不像官二代富二代呀。”趙明明分析著。

吳青梅不無邪惡地想,可能還是圖**,瞧他那副小白臉小身板的樣子,整一個小受模樣。想到沈飛上下裸著,胸肌既不堅實也沒輪廓,全身瘦瘦的既不精壯也不健碩,毫無男性身材的美感和視覺衝擊力。吳青梅卻沒察覺到,她開始將沈飛視作一個男人進行評判。當一個女人對一名異性由漠不關切過渡到審美比較,她的心態也在發生著微不可察的變化。當然,現在,她隻是感謝對方,欣賞對方的勇氣。

吳青梅說:“誰知道呢?總之,他也落難了。倆個歹匪劫持他來到坑邊,用你要挾我,拿腰帶綴我上去。沈飛突然發難,把其中一個推到坑中,又和另一個打成一團,結果還好,歹匪雙雙落入坑中。我扶著昏迷的你要走,他主動背你上身,咱們仨人開始往寺裏跑,後邊倆個歹匪爬出坑,在後緊追不舍。後麵你大概醒了,他喊了一聲師父,他師父就出現了。真沒想到,他還有個厲害又年輕的僧人師父。高人啊,我算見識了。”她的敘述中不自覺得突出了沈飛的主體地位,安深淪為配角,隻是作為沈飛的師父出現。她沒有形容沈飛,隻是描述他的行動,卻給了安深四個形容詞——厲害、年輕、僧人、高人,而不詳說他的舉止。這在側麵說明,他在關注沈飛,並認可了某些方麵。

趙明明不經意撇見青梅穿著違和的褲子,問道:“青梅,我記得你上山時穿了一件淺色休閑褲,怎麼變成牛仔褲了?”

吳青梅臉上一紅,剛才敘事中刻意忽略了換褲子這件丟臉的事,便說:“明明,你記錯了,你記性怎麼這麼差,連救命恩人的名字都記不住。”

趙明明抓住不放:“別轉移話題,我明白了,怪不得人家沈飛穿成那副樣子。原來被你偷了褲子。”

事情被戳破,吳青梅倔著嘴委屈地說:“你說得太難聽了,我偷他褲子做什麼。還不是因為你。那倆個歹匪逼他用腰帶拉我上去,腰帶不夠長,有個家夥想解你的腰帶接長,我怕你被人吃了豆腐,主動解了自己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