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風孤狼二人,拖著累得已經像死狗一樣的身體,基本就像爬一樣爬進了如家客棧。
“呼”躺在客棧的床上,李若風一臉享受的表情,他將巨劍收起,放在了戒指中,因為他準備好好歇一歇。
“啊啊”李若風再次**兩聲,引來旁邊孤狼的一陣鄙視,李若風深吸兩口氣,對著孤狼說道:“你鄙視我有意思麼?你不是一樣累得跟死狗似的?”
孤狼白了李若風一眼,說道:“我可不像某人一樣,躺在床上**,而且**的那麼**。”
李若風聞言一窒,隨後一撇嘴說道:“就你厲害,背著那麼輕的一個東西,也累得和我差不多,還好意思說,切。”
孤狼也懶得和李若風爭辯,說了句:“早點休息吧,明天進絕望深淵之後就不能再睡一次安穩覺了,珍惜今晚吧。”
說罷,孤狼離開了李若風的房間。
風少年聞言很不以為意,不過他實在太累了,伸了一個懶腰,然後風少年脫了衣服便睡下了。
風少年這一覺睡得很香,一直到外麵的天大亮,太陽曬屁股的時候,李若風在迷糊之間,聽到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不過少年睡得正香沒有搭理敲門聲,翻了個身,蒙上被子再次睡了過去。
可是這敲門聲不依不撓的,李若風煩的實在沒辦法了,忽的一下起來,然後揉著眼睛,打開門一看,一個侍女一臉焦急的在門口站著,見李若風開門了,侍女緊忙鞠了一躬說道:“公子,您的那個朋友今天早上一早出去之後過了不久,就染得滿身是血的回來了,他告訴您絕望深淵,速來。”
李若風本來還在迷糊著,就在聽到自己的朋友滿身是血,還說絕望深淵速來的時候,風少年瞬間睡意全無,抓住侍女的手臂,李若風滿臉淩厲的說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侍女嚇了一跳,緊忙說道:“就在剛剛,他說完之後就走了,然後我就趕緊上樓來叫您了。”
李若風聞言,瞳孔一點點的縮小起來,周圍的眼白也出現了淡淡的血紅色,侍女嚇得根本不敢直視李若風,而風少也懶得理她,進屋用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穿好了衣服,然後急忙的衝出了如家客棧,一路向著絕望深淵而去。
邊跑,李若風邊想:“我說的麼,今天老狼怎麼沒早早的來叫我,原來是出事了,老狼啊,你可千萬要挺住啊,等我來。”
想到這,李若風臉上焦急的神色更重了,速度也隨之飆到了極限。
在風少年的一路狂奔之下,終於到達了絕望深淵的入口,還沒進入絕望深淵,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從中傳了出來,李若風心中一緊,唰的一聲巨劍入手,然後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絕望深淵。
剛進入絕望深淵的瞬間,李若風隻感覺一股涼氣從天靈蓋一直透到腳底板,令他不禁打了個寒戰,這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啊?所有的樹枝全都是扭曲的黑色,密密麻麻的樹枝如陰霾般遮蓋了整個天空,隻有微弱的陽光偶爾從樹枝的縫隙之間透進來,為這陰森的地方增添那唯一一抹溫暖的光彩。
李若風皺了皺眉頭,他很不適應這種陰暗的環境,不過沒辦法,風少年隻能繼續向前走去,還好手中的巨劍為他平添了一份安全感。
走了不過十幾步,李若風突然發現離自己不遠的地上有著幾滴還未幹的血液,風少年心頭一緊,向著那幾滴血液跑去,剛走到血液附近,還沒等李若風蹲下認真查看。
風少年臉色一變,重劍向身後一揮,“砰”!
“我擦,瘋子,你真瘋啦,是我啊。”孤狼一身血跡的站在李若風身後,用同樣造型誇張的巨劍擋住了李若風的大板劍,一臉憤怒的小聲說道。
李若風頓時就尷尬了,急忙收回巨劍,然後撓了撓頭,疑惑的問道:“怎麼是你啊,老狼,我以為是傷害你的那些家夥,嘿嘿,沒傷到你吧。”
孤狼緩緩收回巨劍,然後一臉輕蔑的說道:“傷害我的家夥?這一身血是他們的,不是我的,還有,就你剛才那輕輕一下要是都能傷到我,那我豈不是可以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李若風知道孤狼又在嘲笑自己,不過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風少年眉頭一皺問道:“他們的?他們是誰?”
孤狼聞言也緩緩收起輕蔑,略帶著一絲凝重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不過我猜是和咋倆有過節的人派來的,這些人身手一般,不過據他們所說,他們不過是來找咱們的,真正殺咱們的在後麵,你說這會是誰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