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太虛現出身形跟眾人見了個麵,道:“本尊卻是要向汝借一寶物,不知汝是否願意貢獻出來?”那準提緊張地看著太虛,之前的教訓他可是記憶猶新,雖然心裏想過報仇,但是在沒有實力之前一切都是空談而已。小心翼翼地對太虛道:“不知尊者要借何物,若是有,定然願意借。”
太虛看著準提的樣子,心裏笑道:“看來之前的教訓還是有用的,不過好象沒有達到最好的效果啊,現在還敢來東方打秋風,得再教訓教訓才是。”臉上掛起人畜無害的笑容說道:“汝卻是不必緊張,若是本尊要求太過分,汝也是可以拒絕的。”
準提聽得太虛這麼說鬆了口氣,嘴上說願意借,但心裏卻是緊張的要命,怕一借不回,那他就真的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了。口中說道:“尊者有吩咐定然義不容辭。”不過眼神總是飄忽不定。
看著下麵的巫族和妖族的人,皺了下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這可把下麵的人嚇了一跳,心裏很是擔心。‘虛無尊神’的名號還是很嚇人的,而且剛剛那些聖人在太虛沒有來之前哪個不是牛氣烘烘的,看到太虛來了又有哪個沒有恭恭敬敬地行禮?所以他們還是很擔心太虛會對他們做什麼。
而旁邊的那些個聖人看到太虛在沉思,都不敢打擾。要知道連鴻鈞都要以禮相待的人物豈是簡單,而且太虛自身的修為實在是恐怖到了一個極點。現在看到太虛對著巫族和妖族的人沉思,知道了太虛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所以他們隻要等待就是了。
良久,太虛才呼出一口氣,對著眾人道:“今日巫妖二族之戰到此結束,這乾坤鼎中的因果卻不是汝二族可以牽涉,而你等今日也是各有損傷,不如就這樣退去如何?”雖然聽似商量的語言,裏邊更多的是不容抗拒的霸道。
那巫族之人本就打的很是疲憊了,正想退去,但是老子等人卻趕到,不得以隻能留下。現在聽得太虛這麼說,當然很是樂意。想自己留在這裏也沒什麼事,那乾坤鼎自己更是無法使用,爭奪乾坤鼎隻是為了不讓妖族得到,若是讓妖族得到,那妖族的實力可就比自己要高得多了,到時對巫族的傷害就更大。想到這便向太虛和老子等人行禮告罪一聲便迅退下。
雖然巫族之人好戰不怕死,但是他們也不是笨蛋,知道對聖人來說滅了他們隻是動動手指而已,所以才會如此乖乖的退下,就連暴躁的祝融也是如此。
看到巫族退下,妖族心裏當然不願意拉,雖然有聖人在此,但自己妖族也是有聖人的,相信女媧是不會看著妖族就次隕落,而且自己還有河圖洛書混沌鍾,拚起來的話可能有些許勝算。想到這太一就站了出來,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女媧對其傳音道:“不可輕舉妄動,雖然吾為聖人,但卻不是最強的,鬥起來的話隻有敗,沒有勝,還是趁現在退下方可保住性命。”
太一上來剛想說出口的話在聽到女媧如此說之後就硬生生的噎住,無奈隻得換成:“如今已無妖族之事,我等就先行告退。”等到太虛點頭之後才帶著一大幫人馬匆匆離去,回天庭再商議如何對付巫族不提。
女媧的傳音太虛當然是知道的,但是為了讓以後洪荒之中能夠有趣點也就沒說什麼。但是貌似有些人不太滿意,那準提本想在這次大戰中渡些人回西方,但是被太虛這麼一搞,他連個鳥都沒渡得到。隻能恨恨的看著太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