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後(1 / 2)

她是整個大唐中最動人,最神秘,最悲慘因此也是最具魅力的女性。年輕貌美,絕代芳華的她剛剛知道世界為何物時,就被宿命的雙手狠狠的掐住了青春的咽喉。於是她注定悲慘的一生便在宿命的牽引下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她的生命就像是一個圓,qi點和終點都是宿命;她的生命又像是一條直線,沒有qi點也沒有終點,隻是在踏著宿命走過的足跡茫然前行著。茫然中,青春凋零,芳華不再。靜如止水的心,被一顆名叫宿命的石子激起了千層浪,經久也沒有平息。

宿命賦予了她生命的光華,卻帶走了她對生活的熱愛與期待。

宿命賦予了她一生的傳奇,卻帶走了她對愛情的向往與追求。

她是幸福的,因為宿命給了她別人所沒有的一切。同時,她又是悲慘的,因為宿命奪走了她本應所有的一切。

她一生都在為宿命揮灑著鮮血與淚水,宿命也在揮灑著她的一生。她輕輕而來,又輕輕而去,走時未帶走一片雲彩,卻為世間留下了一段悲慘的傳奇,為世人留下了一滴晶瑩的淚水。

她是那樣的可歎,可悲,可敬,可愛。她是人間淒美的精靈,是天地悲情的化身。

她就是魔門陰後——祝玉妍。

在大唐中,對被宿命捆縛了一生的她來說,死亡或許是她向往已久的解脫。

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讓結界將整個船艙籠罩其中,我可不想有人不知趣的闖進來。

站定身,略略的環視一下四周,然後向前看去,登時被眼前的尤物所迷,隻見一個內著彩色花紋貼身緊衣,外披紫色金邊貂裘披風的健美女郎,大列列地躺在紗帳低垂的榻子上,雙目微睜,動也不動。

正是一代絕色悲情英雌——魔門陰後祝玉妍。

透過紗帳的淨化,祝玉妍皮膚如雪似玉,白得異乎尋常,黑衣白膚,明豔奪目。她如玄絲的雙眉飛揚入鬢,烏黑的秀發在頂上結了個美人髻,兩柳細柔劉海輕柔地覆在額上,眼角朝上傾斜高挑,最使人印象深刻是她ting直的鼻梁,與稍微高起的顴骨匹配得無可挑剔,身體周圍的空氣中自然的彌漫著詭秘誘人的豔麗。

紅潤的嘴唇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動人神氣,像正在夢境裏碰上甜蜜的遭遇。

即使看慣美女的我,也被眼前麗人的詭豔驚的一愣,“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我苦笑了一下,移動腳步,身體輕移至榻前,撥開紗帳。

以我對美女的定力,亦不由心中讚歎。

在貼身內衣的緊裏下,她苗條而玲瓏浮凸的美好身段表露無遺,惹人遐想。

沒有紗帳的阻隔,五官的線條更清晰得令人有驚心動魄的感覺,美目深嵌在秀眉之下,兩片洋溢著神秘氣息的香唇微閉著,呼吸輕柔得像春日朝陽初升下拂過的柔風。

她的豔麗和氣質較之貞貞這些頂級絕色還要略勝三分,恐怕天下無更勝她之人,當真是老天爺的傑作。

祝玉妍見來到她的近前細細的觀察,心中那種異樣的衝動更加劇烈起來,嬌軀微微一顫,睜開秀眸,甜甜淺笑,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美麗牙齒,優美動聽的聲音從她的口中飄然而出,如絲絲細雨般鑽進我的耳中。

“你是誰?”

聲音婉轉鉤人心弦,可是卻聽的我一愣,奇怪道:

“玉妍既然不知道我是誰,剛才卻又為何那般與我說話,叫我進來呢?”

祝玉妍登時玉臉生寒,厲聲道:“放肆!你剛剛稱呼我什麼?”

看我被她這突的一聲質問嚇的一呆,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嬌聲道:“你知不知道人家的年紀足夠作你的祖母了,還如此稱呼人家,”

我微微一笑,道:“年齡不是問題,其實我比你更大,玉妍你早晚會知道我這樣稱呼你的原因的,到時自會給你一個莫大的驚喜。”

祝玉妍輕挑彎眉,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眸中閃爍著疑色,嘴唇微碰,道:“哦?我到是想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