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之中,除了我、商震和宋玉致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這“四大寇”是何方人物,因此對這四個人的名號沒什麼反應。
宋玉致可就不同了,宋家向來虎踞南方,對周圍的一幹勢力自然是有所了解,聽後一驚,失聲訝道:“是他們!”
傅君嬙笑道:“怎麼?致姐姐,你知道這四個人嗎?嘻嘻,還是你厲害,怎麼好像每一家勢力你都清清楚楚似的。難怪夫君那麼疼你。”
宋玉致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道:“你這個調皮的丫頭,夫君少疼你一分了嗎?”
傅君嬙向她笑了笑,調皮的做了一個鬼臉。
商震道:“夫人也曾聽說過這四個臭名昭著的草寇不成?”
宋玉致起身施禮,然後道:“小女子對這四人所知不多,也隻是偶爾聽家父談起過他們。”
商震哈哈一笑,問道:“哦?不知令尊大人是……”
宋玉致道:“家父宋缺。”
商震聞言身體一震,驚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道:“夫人原來是‘天刀’宋閥主之女。老夫失敬之處,還望夫人海涵。”嘴上這般說,心中則是又驚又喜。驚的是沒想到我背後的龐大勢力竟然是宋家,喜的是這樣一來就增加了幾分戰勝敵人的把握。
可惜他也隻是才出了一小部分,若是讓告訴他我所掌握的真正實力,非嚇死他不可。
宋玉致笑道:“有勞大管家說一說這‘四大寇’的來曆吧,我的這些姐妹可是都還被蒙在鼓裏呢。而且,我看秀珣此時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呢。”
商震道:“如此,老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頓了頓,接著娓娓道來:
“寸草不生向霸天,雞犬不留房見鼎,焦土千裏遇毛燥,鬼哭神嚎曹應龍!”
傅君婥笑道:“這個打油詩真個駭人,最小可以嚇得小孩兒也哭呢。哈哈……”
商震道:“夫人切莫小瞧這四人,他們每一個人都有一身過人的本領。曹應龍,四大寇的魁首,身形雄偉威猛,城府極深。身負魍魎混元勁,功力霸道強橫,以一柄開山大刀作殺器,未逢敵手,刀下更是從不留活口!
毛燥,修煉兩儀奇功,使拂塵作兵器,性格邪戾,以**婦女為生平最大樂事。
房見鼎,天生神力,能活撕虎狼,使兩柄各重百斤的狼牙棒,生性嗜血,更愛虐殺敵人。
向霸天,一身先天硬氣功,擅使一對奪命齒環,殺人如麻,視財如命。
這四大寇本是在東南一帶打家劫舍,搶鏢越貨,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的惡黨。初時各自為政,彼此間衝突仇殺不斷。今年來曹應龍的野心越來越大,先後用武力壓倒了其他三寇,收歸到自己的麾下,聚眾數萬人,成為東南道上一股實力強勁,不容忽視的勢力。
這次四大寇與輔公佑狼狽為奸,定是看上了我飛馬牧場的財貨女子,這可比的上他們做上幾年的無本買賣了。”
衛貞貞笑道:“嗬嗬,我們才不管他是什麼東西,隻要是惹到了我們的夫君,就是天王老子也護不住他哩。”
傅君嬙接著道:“是啊,貞姐姐說的很對呢。他們幾個若是趕來,我就把他們幾個抓來,然後再借給大管家你玩上幾天。”
商震可是從來都沒有見識過貞貞等人的武功,自然對她們所說的話毫不在意,嘴上不住的說道:“嗬嗬,那是當然的,公子在,又怎會將四大寇放在眼中呢。可是萬事還是小心為好,俗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嘛。就怕這幾個賊子用什麼陰謀詭計。”心中卻道:抓來玩玩?他們幾個可是大活人呢,功力強橫,豈是你們幾個弱女子就能應付的了的?
衛貞貞何嚐聽不出商震的話外之意,笑而不說,心中也不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