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輛馬車,鳳玉清一臉冷清的靜坐著,鳳玉嬌則手撫在被貓兒揮掌打到的左胸,雖沒見血,可是卻火燒火燎的疼痛難耐。此時一絲狠厲的笑意自藍石嘴角劃過,表麵無傷,可不代表裏麵完好無損啊!
此時,所有的注意力都聚到了夜藍城及鳳玉嬌的身上,另一個重要人物卻被眾人拋到了腦後,那個自認為巧妙唬弄了藍笑,借入廁為由轉道回了公孫王府之人,正得意的很呢。
公孫王府中,公孫卓遠一直在書房中恭候著他老爹公孫甫,待見到正主一臉得意之色的走了進來,看來大事已成,此次算是凱旋而歸了。可是公孫卓遠並未送上祝賀之詞,反到先給其父來了盆冷水。
“爹就不擔心夜藍城醒來後會追究此事嗎?”公孫卓遠問道,語氣平淡的好似一灘死水。
公孫甫看著如今變得清冷異常的兒子,不屑的說道,“追究?他夜藍城要如何追究啊?他酒後亂性是追究自己的責任呢?還是那個鳳玉嬌的呢?哼!親王府的男人不都各個清高,自命不凡嗎,我到要看看夜藍城經此事後還有多清高,多鍾情專一。親王府欠我們的,爹現在就找回來!”公孫甫眼中的得意、狠毒絲毫未隱藏,在他兒子跟前也無需閃避什麼。
“爹不會是隻下了媚藥那麼簡單吧!如此難得的機會,爹怎會放過呢!”公孫卓遠很肯定的問道。
“哈哈,不愧是我公孫甫的好兒子。他們親王府毀了我的兒子,我難道就不能為自己小小的報複一下嗎!遠兒說的一點沒錯,我要夜藍城在極致享受過後,給他留下一輩子的念想,他會漸漸萎旎不振,我要讓他無力上朝、無力與我對著幹,最後成為一個徹底的廢人!”公孫甫陰狠的說道。
公孫卓遠看著如此狠絕的父親,心中卻有一種莫句的心悸尤然而生,親王府真的就這麼容易被打敗嗎?夜藍城真的這麼容易中招嗎?不是他懷疑,不是他謹慎,更不是他心軟。如若這種機會擺在他麵前,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會不顧一切的走下去,可是心裏的那種莫明其妙的情緒說不清也退不去。事已至此,隻能無所顧及走下去,如若半途而廢,別人不說,他公孫卓遠會是第一個叫屈之人,被一個女人休棄,又被另一個女人變成了廢人,他恨,他的心裏現在也隻有滿腔的恨意。如果想要徹底發泄掉這份恨,隻有做成此事,將所有人踩在他的腳下,尤其那個給了他天大汙辱的女人,他會格外的照顧她,會很溫柔的將她綁在自己的腳下,他要看看一個成了他女奴的女人還如何寫得出休書。他要用皮鞭每天抽打她,讓她在尖叫中服侍自己一輩子。
狠毒得意的公孫甫在享受著奸計得逞的那份成就感,變態的公孫卓遠想得比他爹還要遠、還要令人毛骨悚然。夜藍城的確如他們所想,是中了藥,可是,所中之藥是不是公孫甫為其準備的那份?那就耐心的等著看好了。
皇宮之中,鳳玉嬌不但沒人給她診治傷處,反而被嚴密的看管了起來。現今所有人都聚在了偏殿暖室之中,太醫不停的進進出出著,可是床上之人仍是不見任何起色,氣息時有時無的躺在那兒。
“藥也用了,針也試過了,為何仍不見醒來!”皇上怒斥道。
“陛下息怒,臣已驗過了,小王爺並無中毒跡象,至於為何還未醒來,臣認為可能是藥下得過重所至!”太醫首馬上回道,事到如今,在沒有查明情況下,隻能拿出這最穩妥的說詞了。
“朕不要聽這些個可能、也許的話,朕要肯定、極為肯定的答案,無論你們用何種方法、用多少名貴的藥材,必須讓小王爺安然無恙的醒過來,否則,你們自行了斷吧!”皇上霸氣十足的命令道。
“是是,請皇上放心,臣一定竭盡全力讓小王爺盡快醒過來!”
“你們幾個守好小王爺,朕有話跟皇女說!”皇上說道,表情不怒而威,更容不得鳳玉清有半分猶豫,此時鳳玉清又怎會有任何推脫猶豫之意呢。
偏殿的另一間房中,皇上坐於上首,下位分別站著鳳玉清跟夜藍琦,不多時,鳳玉嬌也被帶了進來。
“輕點,該死的狗奴才,你弄疼我了!”鳳玉嬌叫罵道,臉色著實不太好看。
“放肆,鳳玉嬌,陛下在此,怎容你如此囂張!”夜藍琦怒斥道,狠厲的眼神恨不得將其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