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小道是誰?快看,就是那個抱著大樹的家夥。看到沒?那個一頭黑色長發披肩,身著青色長衫,正和大樹親密接觸的家夥,就是逍遙小道。
逍遙小道叫什麼名字?那家夥就叫逍遙小道,有個老家夥以前也叫逍遙小道,後來改成了逍遙老道,逍遙小道的名字就送他了。
逍遙小道是不是想將那樹撲倒?看樣子有點像,走近點看看去。
媽呀!逍遙小道從樹上掉了下來,叫了一聲。他還不起來了,躺在地上,喃喃自語,為什麼要叫媽呀?想想,再想想,想到了,老家夥以前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就是媽呀媽呀的鬼叫。這個“媽”是什麼意思?想不通!想不通不會問嗎?問過老家夥了,老家夥自己也不知道那個“媽”字是什麼意思。老家夥和他一樣無知,老家夥是聽老老家夥那麼叫的,就學著叫了。
想起老家夥,逍遙小道就來氣,睡一覺就不起來了,留下他一個人在這深山老林裏不說,還非要找個地方挖個坑把他埋了。逍遙小道可不敢違背老家夥的意思,要不然自己屁股肯定會開花,他小時候就常常屁股比春天裏的大山還燦爛。
昨天,逍遙小道按老家夥睡覺前的吩咐,找了個地方,挖了個坑,把老家夥拖進去,埋了。埋完後還在那小土堆前對老家夥說,老家夥睡醒了,自己出來,別想讓我來挖你。
逍遙小道拍拍屁股回到了小破屋,開始翻找起來,老家夥藏了很多寶貝,趁老家夥不在家,還不翻翻看,養養眼也好。翻歸翻,可不能弄亂了,要不然老家睡醒了,發現了,又要屁股開花了。
小心又小心,在床上翻了起來,翻到老家睡的那頭去。老家夥可不是一般的小氣,你說兩人同床了那麼多年,就是不讓碰他睡的那頭。
咦!有個小包袱被翻了出來,上麵還有封刻在木板上的信,看了看,寫給小道的,寫給自己的能看,老家夥常給他寫信。有時候老家夥上山找些花花草草一去就是幾天,每次走時,如果見不到逍遙小道,就會給他留個字條,基本就是四個字:老道出門。
逍遙小道識字嗎?當然識字了,要不然他哪裏會看書,小破屋裏有本書,上麵有字有畫的,老家夥為了讓他看懂那書,特地教他識字,那本書裏字他全認識,也隻認識那書裏的字。
那可是本好書,逍遙小道沒事就會被老家夥命令按那書上的內容動動手腳,打打坐什麼的。還別說,那書還真管用,小道學著做,現在跳一下能有幾十丈高。
逍遙小道盯著那信看了一眼,念了起來,“老道一覺,永遠不醒,找血鬼王,奪回寶貝,包袱東西,全都歸你,外出尋找!”將那木板往床上一丟,老家夥也太不厚道了,自己睡覺,讓逍遙小道去找寶貝。
逍遙小道知道那寶貝是老老老老家夥留下的,後來被老老老家夥帶到外麵去,被血鬼王給搶去了,老老家夥和老家夥都沒本事去找回來,就輪到他這個小家夥去了。老家夥以前和他說過,要找那血鬼王搶回寶貝,必順要能用紫色的符咒才行,老家夥用不了,他也用不了。
逍遙小道心裏暗罵老家夥不丈意,自己睡覺讓小道去找寶貝,小道也不能用那紫色的符,去了也沒用。罵歸罵,老家夥的話還是要聽的,誰知道老家夥哪天會不會從土裏爬出來,再讓他屁股開次花。
打開包袱,裏麵沒有什麼好東西,除了老家夥的玉戒外,全都是黃黃紫紫的符咒,那此符咒小道都認識,黃色的都會用,那紫色卻用不了,為什麼?老家夥說道行不夠!
逍遙小道為了能完成老家夥交待的任務,連夜練習用那些紫色的符咒,選了最簡單的千裏符來練,練了一夜好不容可以動了,卻控製不了方向,這不撞在了樹上。他就是如此這般才和大樹來了無數次親密接觸。
逍遙小道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雙手在胸前飛快結印,一道紫色符咒飛到他額前“天地無極,逍遙道法,千裏行,走!”身體一閃不見了,砰的一聲又撞在樹上,又是一聲媽呀,掉到了地上。這人笨不笨,非要在深山老林,樹木茂盛的地方練,不挨撞才怪!
他再次站起來,再次消失不見,再次撞到了樹上,無數次重複著。還別說這家夥耐力夠好,換作別人早放棄了,他一連練了十天,勉強可以控製方向了。開開心心的回到小屋裏大吃一頓,收拾了下東西,才美美的躺在床上。其實他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就是老家夥留給他的包袱和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