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白玫萱狠狠的把手裏的電話筒隨手一扔,心裏實在不解氣,跑下床狠狠的在座機電話上猛踹了數腳,心裏才稍稍降火。
像隻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安若薰偌大的房間裏轉來轉去,白玫萱的大腦裏麵此時一片淩亂,忍不住仰天大吼:老天爺啊,難道我白玫萱的大好人生就這樣毀了嗎?老娘才剛剛畢業啊————
一想到昨天晚上那死男人那副鄙夷冷漠的態度,居然敢那麼明目張膽的在家裏跟野女人勾搭,當著妻子的麵都肆無忌憚,安若薰這個老婆完全是當擺設了,天啊,這以後的日子叫她怎麼過啊?
她還沒有談過戀愛,還沒有真正的享受過愛情,甚至連工作都沒有做過,嗚嗚——現在親人朋友已經把她列為死人範圍,她若是現在回去,根本就會被老爸老媽他們當成神經病。
有家不能回,新家不是家,她簡直就是世紀末最悲慘的悲劇。
為了追求幸福的明天,為了挽救她逝去的青春,為了回到親人的身邊,她決定了:我、要、離、婚!!!
首先目的就是跟那隻花心大種馬離婚,恢複了自由身之後,回到親人身邊那便是指日可待。
大腦猛然開朗,白玫萱從床上跳下,在安若薰的房間內進行地毯式大搜索起來,抽屜、衣櫃、床底、衣服褲子兜裏,包包鞋盒裏,牆角門背,翻箱倒櫃,像一股龍卷風一般席卷了整個房間,半個多小時後龍卷風停止,整個房間已經變成了戰爭後的現場。
白玫萱坐在地上,看著手裏幾樣戰利品,在一個白色手提包內,裏麵放著白玫萱的身份證,護照,信用卡以及名片,還有幾千塊現金,還有手機。然後便是一個刻著花紋的紫檀木小箱子,箱子上麵掛了一把精致的小金鎖,幸運的是,一把金黃色小鑰匙就掛在金鎖旁邊,看來安若薰經常查看這個箱子啊。
心裏泛起強烈的好奇心,也不知道放了什麼寶貝,她是從床頭的小櫃子底下翻出來的。
小鑰匙很順利的打開了金鎖,白玫萱飛快的打開紫檀木盒子,一眼入目的是一個紅色的首飾盒,裏麵放著一枚設計雅致的大鑽戒,一看就知道很貴。白玫萱喜不自禁的拿出來,在手上一試,居然隻有無名指可以戴進去,顯然是量身定做的。她不禁一愣,這不會是安若薰和花心種馬的結婚戒指吧?
很顯然,可能性百分之九十九!
她撇了撇嘴巴,一臉不舍的脫下了戒指,哎,人家的結婚戒指耶,這可不能亂戴的。不過若是等她順利離婚了,嘿嘿,這枚戒指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順走了,先放著先放著。
首飾盒拿出來,裏麵還有一個厚厚的黃色文件袋,打開一看,眼前一花,偶的神啊,全是英文,偏偏她大學時候攻的是中文,英文簡直就是十竅不通九竅啊。
聚精會神的逮著幾個眼熟的單詞看了幾行,稀裏糊塗,想了想,這大概是什麼重要的文件吧,不然怎麼放在跟結婚戒指同樣的位置?
嗯……說不定以後有什麼用,放一邊放一邊。
最後,盒子裏麵隻剩下一本薄薄的相冊,打開一看,安若薰笑的春guang燦爛的依偎在一位麵容清秀俊雅的男子身邊,男子輕輕的環繞著她的肩膀,看上去兩人之間存在著曖mei又勾結的氣息,赫然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
白玫萱心裏的八卦因子立即展開激烈的討論,這個男人是誰?為什麼和安若薰這麼親密?安若薰還笑的這麼春guang燦爛,眼睛鼻子都擠到一塊兒去了,兩人之間的關係肯定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