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家夥想要喝花酒,沒地喝啦,哈哈。”齊連浩再次大笑著取笑道。
“你這家夥,最討厭了,不要說話。”小武頗有些氣惱的扭過頭看著齊連浩說道,這幅模樣卻是弄的眾人更是失笑不已,小家夥氣憤不過,氣鼓著小臉不在理會眾人。
“小武,不可貪杯,這一杯就是你的了,慢慢品,小心慢慢喝完。”曹浩笑著拿著酒壺給小武倒了一杯金酒,小武看著金黃色的酒液,滿臉期待的點著小腦袋,小手激動不已的準備接過曹浩斟滿的酒杯,他可是聽他的叔叔們講著美酒是如何如何的好喝,很久了,而且每次在看著自己爹享受的模樣的時候,都是羨慕不已,也是好奇不已,一直想要知道是個什麼滋味,今天終於有機會了。
“嗯,爹當時喝酒好像都是一杯,一杯的喝的,而且叔叔們講的時候,也是這樣,大哥也真是的,居然隻給一杯給我喝。”小武暗自嘟囔著。
而曹浩他們則是在紛紛給自己倒酒,倒是沒有注意到小家夥的一樣,卻沒看到小家夥居然一口將正被的金酒都倒入了口中,而那美婦卻是在看著自己小孩如此高興的模樣,也是陷入了幸福之中,一時間居然愣了神,也是沒有來得及阻止這小家夥,然後美婦就吃驚的看著小武,這小家夥,開始居然美美的品了一下,還點了點頭,不過片刻,小臉蛋變得通紅,然後哼唧了兩下,就要一頭栽了下去,曹浩剛剛倒完酒,就看小家夥頭在不自覺的搖晃著,然後就要栽倒,連忙一把將小家夥扶住,然後抱了過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上,然後拿起小家夥的酒杯,看了一眼,不由失笑了起來,刮了一下小家夥的鼻子,笑著說道。
“這小家夥,居然一口將這酒給喝完了,哈哈。”曹浩一臉溫柔的看著小武,而本來在小武另一側的胡郡也是,換了過來,笑著看著小武,迷糊沉睡的模樣,眼神也是充滿溺愛。
美婦也是失笑不已,而另外一邊洪濤卻是跪拜在幾位刀林的守林人麵前。
“洪濤,你可知,你所說到底是何事。”其中一名長老看著麵前跪拜著的洪濤沉聲說道。
“洪濤知道,洪濤之罪不可赦,望長老責罰。”洪濤沉聲說道,而他的麵前的一個銀盤裏麵則是擺放著一些碎裂開來的瓷器。
“洪濤,你的為人我們都知道,如果真如你說,隻是因為曾受人誤導,而將這瓷牌盜了出去,並且將其破開,想要得到其中的刀皇傳承,不說我們幾個老家夥不信,就算是這刀林也沒有多少人會相信。”其中一人陳說說道。
“洪濤所說屬實,確實是被刀皇傳承蒙蔽,才有了此舉,還望長老責罰,洪濤失信於刀林,不敢狡辯。”洪濤接著說道。
“好,既然你一再說是受到他人蒙蔽,那你告訴我們這他人到底又是何人。”其中的一名長老大聲喝道,他們都不相信洪濤是因為這樣的原因盜走了瓷牌,也不會去盜走瓷牌,更不會將瓷牌打碎。
“洪濤不知,那人實力比弱於我,也有心遮掩,。。”
“是嗎?既然你如此急切的想要承擔這一罪責,那我們成全你,又有何妨。”其中一名長老是真的生氣了,這瓷牌碎塊既然在洪濤手中,那洪濤肯定是知道真凶是誰,他們絕不相信洪濤會將此拍盜走並打碎。
“謝長老容洪濤謝罪。”洪濤自此沉聲說道。
“哼,來人將洪濤領入淵樓,帶這次大賽過後在做處置。”剛剛發話的那名長老怒聲喝道,帶到洪濤被人帶離之後,那人卻是歎了一口氣,然後看向了銀盤中的碎瓷牌,歎了口氣,其他人亦是如此。
“爹,爹。”曹浩將洪武放在自己的房間之中,讓他休息一下,而小武就在洪濤被帶入淵樓的那一刻,突然不停的搖著頭呼喚著。
“小武,小武,你怎麼了?”曹浩連忙跑了過去,看著小武閉著眼睛不停的焦急的喊著,連忙將小武臉龐的汗水擦幹,看著小家夥。
小武陡然做了起來,茫然著急的看著四周,看見了身邊的曹浩,明白了過來自己身處何處,還不待曹浩問話,就急忙對曹浩說道,“大哥,我要回家,帶我回家好嗎?我看見我爹被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