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傾世一刀,冠絕天下,一刀如天意,生死君莫問,太強,太狠了”說完,還縮了縮脖子。
“沒想到名揚天下的狂刀,盡然是喪盡天良的屠夫,連手無縛雞之力的酒樓掌櫃夥計都遭毒手,我輩江湖中人,當共討之”
“可是,實在想不出,狂刀殺了他們究竟有何好處”一個稍微年輕的弟子,有些納悶的喃喃道。
“哼,小子,你還年輕,江湖險惡,人心更險,有時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旁邊老者冷哼一聲,仰頭一副看透世事的模樣,開口教訓道。
“武功越高,越容易走火入魔,想當年瘋魔何嚐不是人人敬重的武林名宿,可惜後來走火入魔,殘殺同道,恐怕狂刀已被手中之刀迷了本性”有幾分文士打扮的中年,臉上帶著幾分深思,緩緩說道,旁邊幾人聽他一言,不禁連連點頭。
莫問平靜掃過眾人,脖子一縮,眾人紛紛閉口不言,嚷得凶的幾人甚至低下頭去。莫問便沒有理會眾人,而是看向道塵,握著刀的手微微顫了顫,很輕微,輕微到莫問自己都沒有發現。莫家刀法,為了莫家刀法,莫府上下,就隻留下唯一的血脈,莫問,莫家刀法,手刃仇人,莫問依舊沒有見到,隻見到那永遠空空,空得讓人心疼,讓人願意用生命去憐惜的花籃和那抹純潔,幹淨,不惹一絲塵埃與煙火,孱弱的身影,梨花開落,窒息的絕決。
莫家刀法,這是莫問這十多年來最想知道的秘密,卻寧願一輩子不曾聽到這個名字,甚至莫家刀法就從來未曾存在過,也許,所有的悲劇就不會發生,他有一個美滿幸福的家庭,侍奉父母,靜享天倫,加入真有注定的相遇,那麼,他和她,茅簷小築,種遍天下所有的花,隻要她喜歡。
莫問強自定了定精神,上湧的血氣,一點點壓下去,平靜開口道“道長的意思,在下便是元凶咯”。
“無量天尊,貧道未曾親眼所見,不過毫無疑問,莫小兄弟的嫌疑是最大的,所以,莫小兄弟隻能留下了”道塵道袍清落,神情恬靜道。
“留下,我沒有殺人,自然不會留下,至於,真相,我自會查明”莫問也不生氣,他知道,既然別人設下的陷阱,留下,落入被動,在想查明真相恐怕更是遙遙無期。重要的是,他知道一條線索,從醉雲樓破壞痕跡上看,此人左手用刀,刀法造詣到如此境界,而且左手用刀,整個江湖,從未聽聞,不過,想來江湖樓江湖老人定然知道。但莫問最關心的還是,莫家刀法傳人,道塵出自五大聖地,博覽眾家典籍和記載,想來所言非虛,那麼,不是自己,元凶定會莫家刀法了,莫家唯一血脈就是自己,他究竟是誰呢?
“阿彌陀佛,施主恐怕是走不了了”無念雙手合十,宣了聲法號,僧袍芒鞋,另有一番威嚴。
“大師和道長的意思是,你們要留下我,可是留下我你們真的能找出元凶?”莫問眉頭一挑,略有慍色。
“不僅是大師和道長他們兩人的意思,也是我們所有人的意思,找出真凶?殺了人就想跑路,狂刀果然好機智”一個臉型尖瘦,留著山羊須,身著錦袍,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是什麼東西,你的話,真能代表所有人的意思”莫問轉頭看向發聲的地方,隻見,一人站在人群中,滿臉尖酸陰鶩,三角眼加山羊須,一身錦袍,倒也真有人模狗樣的意思。
“哼,他自然代表不了我們,不過,他說的話,確實是我們想說的”有幾個似乎也有些不滿,說完還不忘鄙夷看了眼這留著山羊須的錦袍中年。
“嘿嘿嘿,這個不都是一個意思”山羊須的中年猶自不羞,捋了捋山羊須說道。
“也好,我今天非走不可,就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能耐留我下來”莫問到也不惱,既然你們認定我是凶手,為了陷害自己而累及醉雲一種的負疚反倒小了許多。
話音剛落,全場為之一靜,所有人屏氣凝神,料敵先機,或許這一動,迎接便是暴風雨般的打擊。當然,大多數人是不敢動,狂刀莫問,不是誰都有資格與之交手,即使叫得再凶,大義凜然,生命依舊是最寶貴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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